&ldo;嗷嘞喂吼吼嘞……&rdo;土著女子口中吆喝着号子,每个人的脸蛋都涂抹了浓墨重彩,野蛮之中竟还显出几缕风骚。&ldo;哎呦呵,骑猪的女战士哈哈,真够味儿……&rdo;路天伸长脖子,色迷迷地瞄向那一群赤身女子,一句&ldo;够味儿&rdo;话音未落,脖颈间突然针扎一般地痛。他下意识伸手一摸,一根削尖的细篾扎进了自己的脖子。他还没来得及呼叫海雅,只觉得脚底下一软,一头就从树上栽了下去。天地颠倒之时,眼角瞥见一名头戴蓝色羽冠的女子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手中擎着一只吹箭筒。&ldo;路路!路路!&rdo;小白猿在头昏脑胀之际隐约听到海雅的呼唤。一只沉甸甸的大麻袋随即从树上跌落,砸在他身上。他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看到砸在他身上的不是麻袋,而是海雅。两个人悲催地摞在一起,脸贴着脸一齐呼呼睡去……午夜时分。路天是被炙烤在脸庞上的热度和四周噼噼啪啪的火星子弄醒的。他睁开眼睫,明艳艳的火把晃得他眼球生疼。他发现自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搁在一块黄泥堆砌成的平台子上。小笨蛋海雅也被捆在一旁,正转动着黑眼珠寻觅小白猿的视线。俩人竟然被那一群骑野猪的疯狂女子俘虏了!空场子里逐渐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带着简单的曲调和节奏的喊声充满了原始的蛮荒气息。那些骑猪的女子早已把坐骑赶回到猪圈,这时候排起长队,兴奋地围着台子上展览的两只俘虏,转起圈圈。&ldo;嘿嘿呀嘿!嘿嘿呀嘿!&rdo;她们高声唱着部落的歌谣,用手掌和脚板和起节拍。每一名女子头上都戴着莹蓝色的鸟羽花冠。那上边装饰的是金刚鹦鹉的蓝色尾羽。她们赤裸着上身,丰满的胸脯随着舞蹈的节奏上下颠簸;下半身围着乳白色缀满花纹的短群,露出修长黝黑的腿。姑娘们挥散着黑色长发,一个搭着一个的肩膀,踩着欢快的步点,扭动起臀部,步伐越来越快,像走马灯一样开始转圈。转得路天眼晕,只觉得眼前荡漾的都是姑娘胸前甩动的大椰果,看得见又摸不着,心里十分不爽。路天用胳膊肘捅了捅海雅:&ldo;喂,这群姑娘你认识不认识,以前你得罪过人家没有?要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捉咱俩干嘛啊?&rdo;绕圈的舞蹈很快结束,姑娘们擎起火把,呼啦啦围拢上来,每个人眼里都燃烧着熊熊的小火苗,那表情分明是三月不识肉滋味。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轻松地跃上泥台子,跪在路天和海雅俩人之间,得意地把两只俘虏上下打量。女子抽出修长的腰刀,用刀尖在俘虏的胸前比划。路天急得大叫:&ldo;喂,别,别,别下刀子,咱有话好说,有条件可以谈啊!我说……姑娘您,您到底是哪位啊?&rdo;女子口中唧唧咕咕地念叨:&ldo;伟大的太阳神,你是达崆嘉部落最尊敬和爱戴的男子。感谢你赐予我们这样英俊威武的男人!我们会好好地使用这些男人,为部落孕育出最优秀和强壮的后代……&rdo;路天的耳朵眼儿一激灵。这姑娘讲的是中美洲小国巴拿马某些土著部落使用的土语,他在那旮瘩度假的时候还学了几句,尤其听懂了这句&ldo;英俊威武的男人&rdo;。路天乐了:哎呦喂,这是在夸小爷我么?小白猿笑嘻嘻地和女子搭讪:&ldo;我说美女,您这地方是干什么的?&rdo;女子眉毛一挑,答道:&ldo;你侵犯了我们达崆嘉部落的领地。我是达崆嘉部落的乌玛酋长!&rdo;小白猿撇了撇嘴巴:&ldo;酋长大人我们错了……好女不跟男斗,您宽宏大量把我们俩放了呗!&rdo;女子十分严肃地说:&ldo;你们俩是太阳神为我们部落选中的男子。你们必须要在这里住上至少一个月,让我们部落等待受孕的女子怀上孩子,我会放你们平安地离开。如果你俩人不能让我们成功地受孕……哼,我就向太阳神禀告,处死你们!&rdo;乌玛酋长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片轻松促狭的笑容。&ldo;你说什嘛?!&rdo;乌玛酋长懒得搭理聒噪的小白猿,伸手招呼排队等待的女子。那些年纪稍长的妇女和年纪太小的女娃娃自觉地退到了外围,一群适龄的大姑娘叽叽喳喳地围拢到了前排:&ldo;酋长大人,这两个男人,我们怎么分配呢?&rdo;&ldo;选哪一个好呢?是不是咱们每个人先骑上去试一试尺寸搭配是否合适,再决定自己想用哪一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