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恰恰是看惯了丛林中隐匿的某些秘事,海雅并没有抗拒路天的侵入。他喜欢小白猿伙伴,乐意和小白猿做一对配偶。
路天第二次探入。海雅的身体对他来说已不再是未知和混沌,却更加湿润,旖旎。
俩人紧紧地摞在一起,胸膛jiao替起伏,很快就达到了和谐的节奏。海雅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被顶向藤网,再弹起,落下。路天用力搂住海雅的脖颈和腰肢,无法抑制地跃动和撞击。netg高过一1ang的快感,将两个人齐齐地拍在了沙滩上。
路天在朦胧晕厥之际含住海雅的嘴唇,舌尖相抵;恨不得让俩人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合在一起,不能容忍丝毫的隔膜和空隙。他如今终于明白了海雅对着自己qíng时的感觉,想要进入,想要结合,想要碰触到最深最柔软的源头。
海雅的状态像是陷入了高烧中的昏迷,脸颊滚热通红,像一枚熟甸甸的柿子,口中咕咕哝哝,呻吟中夹杂呓语,呢喃着路天的名字。心爱的小路路果然聪明能gan,就连做这事都比自己上一次瞎捣腾出来的舒服多了。
小黑猿汗湿抖动的手握住了胯下熟透涨满的香蕉。路天却掰开他的手指,自己伸手握了上去。海雅于是开始剧烈地抖,在小白猿的掌心里蠕动,湿滑的身体几乎要把路天从脊背上甩脱。
薰蒸的热1ang在林间沸腾,燃烧。
一张藤网上下颠簸弹跳,jiao织出最轻盈欢快的节奏。
小白猿和小黑猿抱成一团,两只身体一起跃上了极乐之巅,被滔滔的大洪水吞没&he11ip;&he11ip;
海雅的一双黑睫毛簌簌地闪动着依恋,汗哒哒的鼻尖在路天的脖颈上来回磨蹭。
路天盯着海雅的眼睛,忍不住问:&1dquo;海雅,你,以前完全都没做过?”
&1dquo;唔&he11ip;&he11ip;”小黑猿吧唧吧唧嘴巴,舌尖舔掉唇角滴淌的口水,迷迷糊糊的样子,像一只天真的婴孩。
路天继续刨根问底,像占有yù极qiang的老公在拷问老婆:&1dquo;你快jiao待,到底做过没有嘛&he11ip;&he11ip;跟那些红毛巨人有没有?跟&1squo;汉堡包’、&1squo;游泳圈’有没有?跟臭猴子们有没有?跟那个傻冒杰瓜有没有,到底有没有呐?”
他的手伸到小黑猿的屁股,在湿湿滑滑的地方轻轻揉搓,直揉到海雅不安分地扭动。他看到海雅的脸蛋又红了,嘴角扯动出浅浅的满足的笑容。
这只小坏蛋一定没有跟别人做过,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一想到这个,路天浑身的血液都汩汩地沸腾,嘬上海雅的苹果脸蛋,重重地吮了一大口。
想让小坏蛋海雅做自己的老婆。
两只快乐的猴子在木棉树的顶端游dang。海雅每一次抱起路天,握住长藤,在两棵树之间呼啸,路天会用四只手脚摽在海雅身上,柔软的丝撩蹭对方的脖颈。
现如今俩人玩起相扑的游戏,再也不会只是抱在一处乱拱,jiao换口水。危险的游戏玩儿到最后,一定会变成&1dquo;骑马打仗”的销魂姿势。两个人摞在一起,如同两块红通通的烙铁,被周身熔化的铁水粘合成一坨。
当然,在大多数qíng况下,骑竹马的游戏总是小黑猿赢得上风,软磨硬拱,几乎每一次都能够最终骑到小白猿的屁股上。
海雅好久都没有回马瓦赫部落的宿营地看一看,似乎是舍不得打破与小白猿二人世界的甜蜜与惬意。
路天合计着,海雅殿下部落里那一帮红毛巨人,群龙无,无人管制,别是已经跑光了。
燥热的半球形天幕上,掠过一串惊吼吼的飞鸟。雨林之中弥漫出某种不寻常的焦虑气氛。
海雅在寻觅椰果的一路上,撞见了一窝慌慌张张的貘,拉家带口地逃窜。林间的犀鸟丢弃了成型的窝,纷纷结群往山地里迁移。
小黑猿摘了一兜子果实,在树梢间探出一颗小头颅。敏锐的眼神瞄到层层jiao叠的密叶之下,很多颗奇形怪状的西瓜,在羊齿蕨树丛之间蠕动。那些像是一群陌生的动物,身上包裹着能够与丛林融合为一体的绿色皮毛。
马瓦赫的王照例扯开喉咙,胸膛中爆出一声悠长的啸叫,向丛林里造访的居民宣告,这里是马瓦赫部落的地盘,你们已经侵入了边界。
回应他的不是动物的嗥叫,而是几声尖锐的嘶鸣,从滚烫的枪筒中迸,划破耳膜。枪子穿透浓密的枝叶,&1dquo;噗哧”,&1dquo;噗哧”,硬生生地砸进树gan,留下一块又一块深刻入骨的伤痕,1uo露出斑驳的白色木瓤。
海雅在树枝间飞穿梭,愤怒地嗥叫,出一声又一声警告。
自下而上竖起来的枪口,瞄准了半空中掠过的小黑猿的身影。
枪响。
隐匿于密叶之后的枪管,腾起一团青烟。
又是几声枪响,那一团西瓜脑瓢队形大乱,朝天空胡乱放枪,逃窜进了小树林。
路天收回小手枪,急匆匆地奔过来一把拽住海雅:&1dquo;那些人有枪!你别傻了吧唧地冲过去,记得要躲避子弹!”
海雅的胸膛中出焦躁的轰鸣:&1dquo;那些,什么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