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子里出政权。对于丛林中那些年纪轻轻、富有野心而又魅力十足的雄xing动物来说,它们一生所向往和孜孜不倦追求的就是一朝王者的地位。
王换人了,部落里的社会生产结构随之也要生某些不可避免的变化。
先就是已故的王狄巴那一群罗哩八索的后宫成员,如今一只一只都成了红寡妇。这群红寡妇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哀伤,就纷纷转移了目标,把视线聚焦在了它们的王身上。
马瓦赫部落的这项规矩与惯于群居的大猫动物非洲狮很是类似。年轻而更有魅力的王取代了年迈老朽的王,王自然而然地就要负责接纳前任遗留下的一群雌xing成员,组成一个的家庭。
因此,王海雅在夜幕降临时分回到部落宿营地时,一群王妃就呼啦呼啦地围拢上来。一只一只身高将近三米、胸围8og的魁梧的雌xing,前呼后拥,将海雅夹在了当中。
不知道的以为这帮母野人是要找海雅报夫仇,打群架。
不过路天看出来了,母野人们今儿晚上分明就是要劫色啊劫色!
王海雅在一群母野人的拉拉扯扯之下,吱哩哇啦地jiao涉,吵嘴。
路天觉得就海雅那个一米八冒头的小身子骨,早晚得被一群正处虎1ang之年的母马瓦赫给拆喽。真要是跟这帮红毛家伙亲热,恐怕都压不住它们,可怜的小黑猿怕是要被自己的王妃一屁股给坐扁了。
母野人们可不管那么多。在它们有限的心思里,与部落里最qiang悍的雄xingjiao配,是雌xing动物的天xing和生育本能,也是繁衍出最优秀后代的丛林社会生存需要。
海雅拨开毛呼呼的人丛,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撅着嘴巴,头乱蓬蓬的,满脑袋黑线。
路天幸灾乐祸地拿胳膊肘捅了捅小黑猿:&1dquo;嘿嘿,怎么着,今儿晚上挑中了哪一只母的?”
他迅脑补了一把曾经在小树林里看到的一幕幕欢爱场景。海雅若是跟这些母野人jiao配,会是怎样一副qíng景?
后入式嘛,估计够呛,母野人跪倒趴下,撅起臀部,那高度也足足有近两米了。海雅这倒霉孩子,显然个子就不够高啊,一根huang瓜再怎么举,也举不到两米的海拔。
像王狄巴与某王妃那样面对面?嗯,也够呛。海雅伸开两条胳膊根本就无法合抱那些母野人,只能让那些大家伙来抱他。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野人妈妈梅抱着小黑儿子,洋溢着母xing光辉的一幅画面,完全无法想象那样子可以称作是jiao配。
路天跟海雅唧唧咕咕地咬耳朵:&1dquo;那啥,那啥,你要不要每天晚上轮着来,按照那几个王妃的年纪和位次,一二三四五,周末可以歇一歇,养jīng蓄锐,或者出去打野食,嘿嘿,嘿嘿&he11ip;&he11ip;”
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一股子冲动,想要掏出个小本子帮小黑猿做记录,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给母野人们挂上腰牌,排好顺序,挨个儿试过一遍,最好能从海雅这里再问出个完事后的感想,亲临的体会什么的。
太猥琐了,这种心态纯属就是净事房的大太监!
王都不急,你个伪太监急嘛急?!
路天讪讪地晃了晃脑袋,偷偷伸出手,自己给了自己两记软绵绵的耳光。
海雅摘下平日里背在身上的弓和箭袋,提在手里。
自从与王狄巴血战了一场,这家伙现在走到哪里都背着弓箭,寸步不离身,只有夜晚睡觉才摘下来搁在身旁。一朝做了王,这心态看起来的确不一样,小黑猿已不再是那个一贯被部落成员忽略的不和群的咖啡色没毛小侏儒,而是这个部落的王。
对外,要带领部落成员防御外敌;对内,要时时刻刻提防有企图向王挑战的不开眼的公野人。
马瓦赫的王伸出一只黝黑坚实的臂膀,揽过路天的腰杆,连拖带抱地拎着小白猿向宿营地中央那一棵最粗壮的大树走去。
那棵树是留给王的。王狄巴以前就专喜欢捡最憨实的大树,庞大的身躯靠在树墩子上睡觉。
不过海雅不需要靠着树墩子睡觉,他喜欢靠着他的小白猿。
现在做了王,一头成年的威风凛凛的雄xing马瓦赫,似乎也不太好总是蜷在自己妈妈怀里睡觉。再说野人妈妈梅现在也是牛气哄哄的王太后了。路天暗地里观察,梅走路的姿势似乎都拽了起来。她以前走路时有些驼背,胸前那两枚大椰果是上上下下地颠簸;现如今那两只椰果却随着她的步伐,忽左忽右地摇摆,她显然是开始横着走了!
也有那么一两只与梅同龄的公野人,开始时不时地向王太后献殷勤,今天凑过来送两串莓果,明天滚过来抛几束野花,后天又贴上来想要给她搔搔痒。梅虽然长期受到王狄巴的冷落,在马瓦赫部落里还算是一只颇具成熟风韵的母野人。这会子狄巴终于死了,脾气很傲娇的王太后也成了部落里受人瞩目的一枚风骚尤物。
海雅抱着路天,踩住藤条,几步就蹿上了那一株粗壮结实的大树。
小黑猿在树冠中央寻觅到一处枝杈密集的地方,用藤条编裹出一张树网,一屁股坐上去。很柔韧的身子随即就被颠起来,试了试藤条netg,很满意,这才招呼小白猿过来一起睡觉。
路天暗地里有些心虚肝儿颤,四下扫视了一圈儿,红毛野人们三三两两地都围靠在四周的树下歇息。自己就这么大喇喇地跟海雅一起睡在树上,是不是有些不合适,jī犬升天的架势,明摆着是要招人嫉恨呐。
尤其是那帮母的嫉恨!
可别回头这小混蛋海雅还没有被母野人们压扁,自己先就被那群如1ang似虎的大家伙给拆了。
夜风透过茂密的枝桠藤蔓,徐徐地拨弄身侧的一挂挂细枝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