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伯母,我想娶阿兰,你把她嫁给我吧,我会对她好的。”萧琅直接朝秦氏跪了下去,诚恳地请求道。
秦氏手里的豆角掉了下去,她看着跪在眼前的结实少年,有点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她可是一直将萧琅当成儿子看待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萧琅会说出这种话来。
阿琅跟阿兰,似乎也很般配,尽管他的话太过意外,秦氏脑海里还是快浮起这个念头。
她伸手去扶萧琅:&1dquo;你先起来,何必下跪呢,告诉伯母,你怎么突然想要娶阿兰了?”
对朱元宝满意,是因为他看重她的女儿,家里又人口简单,女儿嫁过去没有婆婆气受,也不用应付一大堆事qíng。但是,一旦将萧琅也作为女婿人选考虑,那就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萧琅对女儿的宠溺可不比他们少,再有两家住在隔壁,她可以就近帮着照看呆傻的闺女,虽然闺女嫁到朱家有她舅舅舅母们照顾,可总也比不过自已亲眼看着更放心不是!
短短的功夫,秦氏就将朱家否定了,两个孩子都好,可萧琅是她看着长大的,之前只把他当儿子,现在他主动提了出来,她立即觉得他是女儿最好的归宿。再说,萧琅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朱家提亲的当口提,这算不算是天意?
不过,给萧家翻盖房子的事可得抓紧了,毕竟孩子长大了,又有了男女心思,不适合天天腻在一起。
萧琅没有起来,他稳稳地跪着,&1dquo;伯母,我跟阿兰一起长大,小时候我把她当妹妹看待,后来宛姐嫁人了,我才知道,阿兰早晚也会嫁人的,只要一想到她会嫁出去,我就难受地厉害,不像宛姐嫁人时,我只想着替她高兴。所以我觉得,我对阿兰不是兄妹qíng,我想娶她当媳妇,那样我就能天天照顾她了。我能挣钱养活她,您要是不放心我去打猎,我就买地种田,反正我是不会让阿兰受半点苦的!”
秦氏欣慰地点点头,这孩子不是单纯的只想着娶媳妇,他是把将来的生计也考虑到了,怪不得刚刚要把他的家底说出来。
她的目光越柔和,起身去扶他:&1dquo;好,好,伯母知道你不会亏待阿兰的,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
萧琅这才抬头看她:&1dquo;伯母,您这是答应我了吗?”心中没有惊喜,反而更加忐忑。吃了懒丫头,他觉得没有什么,反正懒丫头早晚都会嫁给他,只要事qíng不传出去,旁人就不会知道这件事,对懒丫头的名誉就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担心秦氏夫妻的态度。
秦氏拍拍他的肩膀,越看越是满意:&1dquo;答应了答应了,就算你伯父不答应,我也答应了,谁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呢!”眼里全是疼爱。
萧琅好像被烫到一般别过脸,袖子里双手攥拳又放开,最后还是垂下头,老实认错道:&1dquo;伯母,今天,今天在山里,我,我忍不住,抱阿兰了,您打我骂我吧!”做了那件事,他不后悔,只是觉得对不起秦氏对他的信任。
秦氏扶着他肩膀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她不敢多想,略带颤抖地问他:&1dquo;你什么意思?你为啥要抱她?”他们才多大,一定不会的!
感受到秦氏的颤抖,萧琅的心越冰凉,他将头垂地更低,声音却异样的清晰:&1dquo;我喜欢阿兰,所以没有忍住,要了她,伯母,您&he11ip;&he11ip;”
&1dquo;啪!”
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力道十足,没有半点留qíng。
&1dquo;她才十三岁,你怎么能那样对她!”秦氏只觉得撕心裂肺的难受,她一向那么信任的人,竟然jian污了她的宝贝女儿!
脸上火辣辣地疼,萧琅却像没有知觉似的,扶住摇摇yù坠的秦氏:&1dquo;您打我吧,是我对不起阿兰,都是我的错!”
秦氏狠狠推开他的手,&1dquo;你滚!就当我这么多年看错人了,养了一只白眼1ang!”
萧琅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愤怒,心里难受地厉害,可他还是劝道:&1dquo;伯母,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您别赶我走,旁人会瞎猜的,我现在就跪到后院去,什么时候您气消了,我什么时候再起来。”他不敢看秦氏的眼睛,站起身走到后院,在一边墙角跪了下去,腰背挺地直直的。
秦氏胸口闷得厉害,有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既然他那么懂事,知道别人会瞎猜,那他为何非要&he11ip;&he11ip;
想到半天没有出声的女儿,秦氏再也顾不得愤怒,急匆匆地去了西屋,她那么小,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进了屋,就见舒兰像往常一样乖乖地睡在炕头,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生过一样。
秦氏的眼泪汹涌而出,抱着一丝侥幸解开女儿的衣裳,待看见她身上的青紫吻痕时,她的脸变得惨白,把人搂在怀里就哭了出来,不敢大声哭,只把头埋在女儿软软的头上,咬牙低哭。萧琅长得高,下手那么狠,女儿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he11ip;&he11ip;她都不敢去看女儿那里。
&1dquo;娘,你怎么哭了啊?”温热的液体顺着鬓角流到脖子里,舒兰从熟睡中醒来,见娘亲抱着她呜咽,不由心里跟着一疼,害怕地问道。
&1dquo;阿兰,阿兰,都是娘对不起你,不该放心地把你jiao给他照顾,娘对不起你啊!”
&1dquo;娘你别哭啊,呜呜&he11ip;&he11ip;”舒兰不知道娘亲出了什么事,跟着哭了起来。
秦氏却以为她弄疼女儿了,连忙松开她,抹抹眼泪,仔细打量女儿的神色,见她小脸红润,眉眼含了一种出嫁女儿才有的风qíng,不由心里一酸,&1dquo;阿兰,身上疼不疼?”拿帕子拭去女儿眼角的泪水。
舒兰摇摇头:&1dquo;不疼啊,娘,你为啥哭?谁欺负你了吗?”
秦氏愣了愣,低声问她:&1dquo;哪里都不疼?你1ang&he11ip;&he11ip;阿琅不是欺负你了吗?这里也不疼?”把手放到了女儿身下,女孩子家第一次都会疼,女儿这么小,又是萧琅那个愣头青,怎么可能不疼?
舒兰不是很懂娘亲的意思,但还是很老实地回答道:&1dquo;1ang哥哥凶我着,可他后来又变好了,还按照我们俩以前说好的学狗叫,舔我脚指头来着,后来,后来&he11ip;&he11ip;”想到那时的qíng景,她莫名地有些脸热,&1dquo;后来1ang哥哥戳进来了,不过一点都不疼,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