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宜闭着眼睛,额头却有汗滚了下来。
萧霆抬手抹那颗汗,手指指腹轻轻碰她眼角,&1dquo;怎么不敢睁开?”
他的手动来动去,简直是在捣乱,景宜仍然记得萧霆上次说的一个时辰,不想被萧霆破坏,所以她终于睁开眼睛,却没看萧霆,只单手抓住他两手举到头顶,不叫他乱来。
萧霆还以为景宜开窍想来点亲昵动作,没想到景宜竟然只是要束缚他,气得双手用力想要挣脱。景宜能压制住,但萧霆离水之鱼似的乱颠乱摆,她险些失守,冲动劲儿上来,景宜突然离开,然后趁萧霆茫然呆住,一把将他翻过去,再以迅雷之势继续。
她动作太快,萧霆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等他好不容易拉回魂,整个人已经被景宜往前带了一大截,脑顶都快撞到netg头了!
&1dquo;你,你是不是练过了?”萧霆艰难地扭头,真的有点怀疑。
&1dquo;练什么?”景宜声音哑。
萧霆低头,忍了会儿,才勉qiang连续地道:&1dquo;练生孩子!”
&1dquo;没有。”景宜闭着眼睛答。
萧霆还想审问,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萧霆狠狠咬牙,下一瞬,脑海里一片空白,如山洪袭来。
他心头哆嗦,哪都哆嗦,景宜受不住,猛地抽身而退,等了会儿才继续。
萧霆毫无准备,又是一阵哆嗦,反手打她:&1dquo;够了!”
短短半年,她这上面的本事倒是大有长进!到底是练哪个枪去了?
景宜没当过妻子,无法体会萧霆现在的感觉,她是真的有点坚持不下去了,但她不想一会儿再被萧霆嘲讽,便不管萧霆,阵雨似的,一会儿急一会儿缓。萧霆一开始还嘴硬,后来彻底没了脾气,趴在那儿求她,&1dquo;公主,我,我知道您的能耐了,您真想,我叫明心他们来伺候您&he11ip;&he11ip;”
吃太饱会撑,他难受。
&1dquo;是你说一个时辰&he11ip;&he11ip;”景宜暂停,皱眉提醒道。
萧霆一听,突然炸毛了,扭头骂她:&1dquo;我都没当过男人,我的话你也信!”
景宜目光一沉,随即再无任何忌惮。
一刻钟后,景宜翻身而下,躺在旁边以手遮眼,有点累。
萧霆一动不动地趴着,一点力气都没了。
景宜先缓过来,侧头瞅瞅,抓起被子先替他盖上,然后才隐隐担心,&1dquo;你,没事吧?”
&1dquo;死不了。”萧霆脸朝外,yīn阳怪气地道。
他生气了,景宜低声道歉:&1dquo;对不&he11ip;&he11ip;”
话没说完,萧霆突然转身钻到她怀里,闭着眼睛道:&1dquo;别动不动就对不起,我又没怪你。”顿了会儿,声音低了下去,&1dquo;以后,最多三回。”
景宜尴尬,不想跟他说太具体的东西。
萧霆魂儿还有点飘,舒舒服服的,抱着她睡着了。
景宜没法动弹,索xing陪他歇晌,这一睡,就睡到huang昏天暗。
晚上府里有洗尘宴,景宜轻轻推萧霆,&1dquo;该去赴席了。”
萧霆抱着被子翻身,脑袋也蒙上。
景宜先去洗漱,收拾好了,再来喊人,扯开被子,不期然露出萧霆熟睡的脸,一头黑凌乱,他脸庞醉酒般红润,像娇艳的牡丹。就在景宜对着他呆时,萧霆打个哈欠,醒了,抬起眼帘,那丹凤眼湿漉漉的,勾得人直往里面陷。
景宜怔了怔,才忽然明白,萧霆睡前睡后为何变化这么大。
记起那漫长的敦伦,景宜转身道:&1dquo;要开席了,咱们别让祖母他们等。”
晚宴是为景宜接风洗尘,他们必须到场,萧霆点点头,只是才撑起胳膊,腰上就像被人用擀面杖滚直了似的,一点都动弹不得,立即又趴回去,嗷嗷喊疼。
景宜初练武时也曾腰酸,晚上回来都是萧霆替她揉,现在萧霆难受成这样,她便隔着被子,慢慢地帮他缓解酸乏。
萧霆自觉窝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觉得差不多了,才让她打住。饶是如此,下了netg也是景宜扶着他走了会儿,才勉qiang恢复行动自如。路上萧霆走得慢,夫妻俩来到正院,其他人都在等着了。
萧霆眼角眉梢都是嫁娘被狠狠疼爱过的妩媚,景宜看得见萧霆的变化,却不知她同样神采飞扬,眸亮如星,俊朗脸庞上再无半点疲态,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夫妻俩下午做了什么。
姜老太君欣慰地笑,越恩爱越好,她好早点抱曾孙。
柳氏既欣慰,又触景生qíng,想远在北疆的丈夫了。
&1dquo;人都齐了,开席吧!”姜老太君笑眯眯地道。
景宜挨着两个兄长坐下,萧霆陪在柳氏身边。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饭后聊了很久,众人才各自回房。
吃饱了,萧霆又jīng神了,钻进暖帐,黏着景宜动手动脚。
景宜还记得他之前的惨状,严防死守。
&1dquo;快点的。”萧霆扯开被子,因为用了太多力气,脸庞红若涂脂。
景宜不应。
萧霆敌不过她日益结实的手臂,气得坐了会儿,突然凑过去亲她。
景宜见他是真的想要,这才一拉被子蒙住两人,如他所愿。
事毕,萧霆趴在景宜怀里,一手捏她耳朵,&1dquo;怎么样,当男人的滋味儿好吧?”
景宜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