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昙摇头。陆忍冬说:&ldo;当一个人过吊桥的时候,她的心脏会不由自主的加快,如果正巧此时有异性和她表白,她会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rdo;苏昙愣了愣。陆忍冬却是微笑起来,他伸手抚开了苏昙的一缕发丝,语气温柔:&ldo;跳楼机和摩天轮同理哦。&rdo;苏昙微微张嘴,满目不可思议:&ldo;这都行?&rdo;&ldo;不知道行不行。&rdo;陆忍冬撑着下巴,凝视着苏昙,&ldo;但总要试试嘛,这次不答应,下次继续努力。&rdo;苏昙看着陆忍冬的表情,这才注意到陆忍冬似乎也有些醉了,他眸里因为酒气变得氤氲朦胧,但格外的吸引人。&ldo;所以,昙昙。&rdo;陆忍冬说,&ldo;你现在,不在吊桥上,我可以再问一遍,你喜欢我吗?&rdo;苏昙心忽的就软了,她竟是从陆忍冬的这句话里,感到了一种不安。眼前的男人看似温和骨子里却十分强势,能说出这种服软的话,已然是很不容易。&ldo;喜欢呀。&rdo;苏昙缓缓靠近,抬头吻住了陆忍冬闭上的眼眸,隔着薄薄的眼皮,她感到了灼热的温度,&ldo;比喜欢洋芋,还要喜欢呢。&rdo;陆忍冬闻言,伸手死死的搂住了苏昙,他说:&ldo;嗯,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rdo;高兴人生里最幸福的事,便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你喜欢我时,我刚好也喜欢你。唐笑和陆妍娇两人醉的不像样子,苏昙先把他们两个赶到了二楼的客房里。两人一挨床铺,就直接睡死过去,看样子不到第二天是醒不过来了。苏昙给他们调好空调的温度,又搭了层薄被,缓缓关上门后转身离开。陆忍冬还坐在楼下喝酒。他撑着下巴,远远的看着苏昙,眼中带着微醺的醉意。苏昙倒了杯醒酒汤,递给陆忍冬:&ldo;喝点吧,不然明天头会疼的。&rdo;陆忍冬伸手接过,却没有喝下,他说:&ldo;我没醉呢。&rdo;好像每个醉鬼最喜欢说的都是这句话,苏昙嗅着陆忍冬身上淡薄的酒气,在他身边坐下:&ldo;真没醉?&rdo;陆忍冬摇头。苏昙伸出手指:&ldo;这是几?&rdo;陆忍冬说:&ldo;三。&rdo;苏昙说:&ldo;这是……唔!&rdo;话语还未出口,一个火热的吻便突然而至。陆忍冬的唇上也带着淡淡的酒味,但这气息并不让人讨厌,苏昙的脑袋眩晕起来,虽是滴酒未沾,却有种跟着醉了的错觉。一吻结束,陆忍冬用鼻尖蹭了蹭苏昙的脸颊,他小声道:&ldo;昙昙……&rdo;苏昙说:&ldo;嗯?&rdo;陆忍冬道:&ldo;你好甜……&rdo;苏昙脸颊开始发烫,醉了的陆忍冬比平日里多了分慵懒的味道,他的手指按在苏昙的嘴唇上,继续说:&ldo;还想再尝一次……&rdo;苏昙咬了一口陆忍冬的大拇指:&ldo;别闹了,快去洗澡睡觉了,都这么晚了。&rdo;陆忍冬说:&ldo;我不想睡。&rdo;苏昙蹙眉:&ldo;那你想干什么?&rdo;陆忍冬听到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缓声回答:&ldo;傻姑娘,当然是你呀。&rdo;苏昙愣住了。陆忍冬没等苏昙反应过来,站起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去洗澡。等到厕所里面水声响起时,苏昙才想明白陆忍冬刚才的话是个什么意思‐‐这家伙居然又在给她讲荤笑话。这次庆祝,宾主尽欢。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第二天宿醉的头疼。家里三个人都废了,陆忍冬其实也喝了不少,虽然反应没有那两个那么大,但脸色看起来也不大好。苏昙负起了照顾醉鬼的责任,熬了不少醒酒汤,又亲手做了清淡的午饭。唐笑和陆妍娇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用生无可恋的表情喝着粥。陆忍冬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睛半闭着。&ldo;不喝了,不喝了。&rdo;陆妍娇要死不活,&ldo;再喝我就是蠢蛋。&rdo;唐笑脸色特别难看:&ldo;对,不喝了……&rdo;苏昙听的哭笑不得,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了他们两个,估计还以为是被人劝着喝酒了。谁知道这两人昨天喝着红酒划拳,还嫌弃红酒不带劲非要陆忍冬拿白酒过来。陆忍冬当时以为他们喝不了多少,于是开了瓶茅台,结果最后他们解决掉了一瓶,直接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