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师敏一走进垂帘,那落魄1ang狈的样子,连长柳都吃了一惊。
长柳打量了师敏片刻,心里多少也明白过来,表qíng黯然,幽幽道,「多半是正在忙,不肯过来吧。庆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么?」
师敏在庆离那里大受打击,一路回来,至少比刚才平复了些。顾虑着长柳的身体,压根不敢把庆离那些话转述给长柳听,撒谎道,「侍卫们拦着,连门都不让进,和那女人正在一起呢。」又说脚踝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提也不提被庆离踢倒的事。
长柳唤人来帮师敏包紮脚伤。
大夫走后,两个女人便怅然对坐着垂泪。
师敏抹了泪道,「公主,庆离是不能依靠的了。但我们毕竟还有盟友,不如赶紧把事qíng告诉鸣王,看看有什么法子应付。对付离王,鸣王倒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两人jiao过手,阿曼江一役,不也打得离王重伤吗?」
长柳低声道,「我心里都乱了,想什么都是糊涂的。就算你说的对,这半夜三更,府门禁闭,谁能出去找鸣王?」
「不找鸣王,还有个子岩专使和贺狄王子啊。」师敏道,「子岩专使虽然中了什么毒不能动弹,可贺狄王子也是鸣王的盟友。何况贺狄王子手里就有qiang大的势力,又是个敢做为的男人,这种事,找他求教,也许能指点我们一下。」
师敏提起贺狄,长柳倒生出一些指望。
反正已经六神无主,不如真的找个人来请教一下。
「好,还是听你的。」长柳思忖着,点了点头,原打算起身过去,腰一动,腹部竟蓦地隐隐扯着疼。她唯恐胎儿有失,再不敢乱走动,吩咐道,「算了,还是请过来吧。派个人,去请贺狄王子。」
「奴婢去。」
长柳摇头,「你脚踝伤了,休息去吧。这种小事,派别人就行。」
师敏脸上逸出一丝倔色,沉声道,「这怎么是小事?再说,我也静不下心休息。」不等长柳再说什么,毅然站起来,掀帘子瘸着步子去了。
和长柳公主小院那边的愁云惨雾相比,贺狄这边的单独小院目前就是个逍遥美妙的小窝。
最妙不可言的一件事,当然就是倔qiang的子岩专使目前的身体状态了。
虽然贺狄对摇曳夫人这花花肠子极多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她的药还是挺有好感的。
托那莫名其妙的让人瘫软的解药的福,贺狄把子岩抱回来后,没少佔便宜。
喂食、沐浴、更衣,贺狄没一样假手於人。要不是身为海盗头领,必须死守海神重誓这一关,动弹不得的子岩早被磨碎了泡着酒一起送到豺1ang胃里去了。
不过,贺狄非常善於自己寻找的乐。例如,从无微不至的伺候子岩的过程中,他就找到了最能让子岩yù哭无泪的殷勤方式。
喂水。
「喝嘛,谁会不口渴呢?还是你只想喝酒?来,本王子喂你。」
欺负因为中毒而连尾指都动不了的猎物,贺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手抱着软绵绵的子岩,一手提着银水壶,吸一口清水,就低头覆上男人的唇,送入对方口中。
以贺狄的海盗本xing,趁机索取报酬简直是天公地道的事。清水硬灌到子岩嘴里,bī着他嚥下喉,接着必然是唇舌肆无忌惮的舔舐侵犯,把年轻将军那又软又香的舌头像猎物一样咬住玩弄,彷彿势必要在味蕾上也刮出属於贺狄的印记才罢休。
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该死的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直的鸣王的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的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帐下流王子的身上。
贺狄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后面都藏着yīn险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无数次1ang吻后,子岩终於领悟贺狄到底要gan什么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
「有点感觉了吧?」贺狄有地看着子岩的眼神,「不要害羞,这是中毒的后果而已。再说,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专使大人小解的。像这样,解开裤带,扯下来,分开腿,啧啧,和做那回事的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贺狄出一阵自得其乐的笑声,恶猫戏鼠一样,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1uo露下身。
这个过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依旧每次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大概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迷人了吧。
无可奈何到这种地步,一样的闪亮,该死的倔qiang漂亮。
眸底那若隐若现的,极力想掩饰却又没办法掩饰的羞耻,正是贺狄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折腾他的诱因。
「喝了这么多水,不放出来会很难受。听说曾经有人这个地方堵住了,最后里面爆掉痛苦而死。」两腿间的器官颜色鲜,贺狄爱不释手地握住,轻轻揉着,口里说的话却令人毛孔悚然,「真让人好奇,不知是真有这样的事,还是谣传?不如我们往这里塞点东西,一解疑惑。你觉得如何,专使大人?」
没有反抗之力,被一个禽shou不如的傢伙握住自己的要害,还要听这种心恐怖的话,子岩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处境。
他一身傲骨,如果贺狄严刑拷打,根本不能让他害怕。
但在男人的命根子的细孔里塞入东西,堵住来玩,这种恶毒残忍的手法,纵使qiang悍如子岩,也不禁生出几分怯意。
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可是绝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