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猛然打开,子岩以一副快被气到吐血的表qíng出现在门口。
曲线优美却不失倔qiang刚qiang的颈项,覆上一层淡红如花瓣的动人光泽,贺狄亲手为他套上的皮革项圈贴住肌肤,色香满溢,诱人得直想把他按到地上或者netg上,抱住他狂吻到窒息。
贺狄眸色一闪,燃起热qíng火焰。
「修改口令。」
「修改口令什么口令」
故作不解的口吻,令人恨得牙痒痒。
子岩黑曜石般的眼睛,严厉地瞪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让贺狄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激动地昂扬起来。
「贺狄,你&he11ip;&he11ip;你!」
「专使大人不要动气,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贺狄有条不紊,通qíng达理的说:「本王子向来喜欢满足你的要求。要修改口令是不是没问题。不过,专使大人你至少告诉本王子,需要修改的是哪一条口令吧这么大的船队,用在各处的口令可是很多的。」
「你刚刚说的那条。」
「本王子刚刚有说口令说了什么口令」
「&he11ip;&he11ip;」子岩脖子像被人塞了一条活鱼进去似地。
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对着贺狄说出这八个字他宁愿跳海!
「到底是什么口令」
「&he11ip;&he11ip;」
怒视,咬牙。
「嗯,是不是粮糙船上用的那条口令,波光闪闪,鱼香飘飘对不对」
「&he11ip;&he11ip;」
握拳,用力至指关节劈里作响。
「难道是全队紧急换帆时用的风上1ang下,来而不往啧,让本王子想想,有了,看来是&he11ip;&he11ip;喂,专使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子答案呢。」
现子岩一声不吭,掉头走进舱房,贺狄快步追进房里,极其顺手地把房门关上。
大摇大摆地坐到脸色黑沉的子岩旁边,姿势放肆却又出奇好看地竖起一个膝盖,手托着腮,深邃黑眸闪烁火花,打量快被他气到内伤的男人。
难得的片刻清静,却赵例无法保持太久。
静静端详子岩qiang烈引男人占有yù和蹂躏yù的倔qiang怒容,忽然想起子岩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贺狄如被挠到痒处的得意和喜悦,又在瞬间不打招呼的全冒出来了,噗一声,邪里邪气地怪笑起来。
我已经有点喜欢你这个无赖。
不但喜欢,而且是已经!
真是每重温一次,就暗慡一次。
子岩忍无可忍地霍然回头,「这句话就这么可笑」
值得你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地拿来取乐]
「谁说这句话可笑,不,绝不可笑,噗,一点也不好笑。」
「&he11ip;&he11ip;」
「好吧,本王子是在笑,不是不是觉得你的话可笑,而是心里高兴,很高兴。」这一句是真话。
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之类的事qíng,生次数实在太多了,就算他说得是真话,子岩也全心全意当他是胡扯。
察觉什么东西贴着netg单悄悄靠近自己的大腿外侧,子岩瞬间本能反应,合手为刀,挥臂下砍。
贺狄挨着这一下疼到眉头都皱起来的手刀,扭腰闪电一纵,成功以猛虎下山之势,把健美柔韧的身躯压在身下。
子岩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瞪到最大,迸she警告,「贺狄,你给我&he11ip;&he11ip;」
「嘘,」贺狄轻轻摀住他温暖的唇,压低声音,善意提醒,「西雷王就在邻近舱房,小心他听见。」
子岩表qíng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