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才吃过,现在又心痒痒的,想换个方法再吃一遍。
「滚远点!」子岩恼火地低吼,把又想挨过来的贺狄一掌推开。
这死海盗!把他当成什么了,海上旅途消除寂寞、泄无聊的玩具吗?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溜到他的舱房来胡作非为。
虽然贺狄这一次在营救鸣王的事上确实挥了很大作用,虽然现在的船队就是靠贺狄的势力号召起来的,虽然自己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qíng&he11ip;&he11ip;
但也不可以这样毫无节制地乱来!
隔一会就来一次,谁的身体受得了这只野shou?
绝不能姑息。
「嘘,小声点,西雷王会听见的。」
「再用这个威胁我,我杀了你!」恶狠狠的威胁,不过声音却还是忌惮地放轻了。
想到上次的事,子岩就一阵害怕。d_a
当时如果大王不是敲门要贺狄出去,而是提出要进门,那自己可就什么脸都丢尽了。
幸亏,总算过了一关。
不过,还是有点疑惑。
大王把贺狄叫出去后,两人说了些什么。贺狄回来后,一脸高深莫测的表qíng。
子岩也问过贺狄,偏偏这浑蛋不肯正面回答,三番四次地扯开话题,很有做贼心虚的味道。
基于从前的经验,每次贺狄神神秘秘,子岩免不了生出浑身不自在,好像正被陷害的感觉。
这家伙到底又搞什么鬼?对大王说了什么话,竟要拼命瞒着自己?
不会是&he11ip;&he11ip;坏习惯作,想趁着营救鸣王的要命关头,向大王落井下石勒索一西雷的宝藏吧?
这样怀疑贺狄确实有点过分,不过,趁乱出手,烧杀抢掠是海盗的天xing啊!
「贺狄。」
「来了。」贺狄赶紧趁机挨近一点,被子岩一掌狠狠抵在胸口,不许他继续靠近,却还可恶地故意做出一脸满足的模样,「专使大人有什么吩咐?」
那个邪恶的笑容,宛如子岩的手不是在抵挡他,而是在色qíng地抚摸他的胸膛。
子岩最受不了他暧昧又色迷迷的暗示,gan脆撤了手掌,自己站起来,把整张当成netg兼椅子使用的大地毯让给贺狄,正容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和大王谈了什么?」d_a
「乖,坐过来我这,我悄悄告诉你。」贺狄拍拍身边的空位。
子岩才不上这个当,冷冷地看着他,「你再不说,我就直接去问大王。」
「啧,本王子最喜欢专使大人这样凶狠的眼&he11ip;&he11ip;」
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贺狄的调侃。
贺狄不高兴地皱眉,提高声音朝外面问:「谁?不是说了没有要紧事不许打搅吗?」
「王子,是属下。」
「空流?」贺狄不耐烦地冷哼,「你是不是想被调去别的船上?本王子已经说过,不许你再过来骚扰。下去!」
贺狄的表qíng和往常似乎有点不同,好像什么不寻常的事,正生在他和心腹空流之间。
他变得危险的语调,让门外一阵沉默。
就在子岩以为空流会就此退下时,似乎下定决心的空流,用一种豁出去的语调隔门说道:「就算王子要把空流调往别处,空流今天也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对王子说出来。王子如果不肯见属下,属下就&he11ip;&he11ip;就隔着门说。」
子岩心里暗暗惊讶。
奇怪。
身为大领的贺狄,一向牢牢掌控着单林众海盗,被众人当神一样崇拜,空流更是对贺狄最为忠诚,怎敢这样违逆贺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流,你大胆。」贺狄的脸色也变了。
「是,属下是大胆。但属下还是要说,这次王子和西雷王之间的协议实在是太&he11ip;&he11ip;」
「闭嘴!」贺狄怒喝一声,骤然站起来。
子岩更加诧异,以贺狄的个xing,露出这样明显的负面qíng绪,眞是少之又少的现象,而且,空流还提到了「和西雷王之间的协议。」
什么协议?
留意到子岩打量自己的眼光,贺狄彷佛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怒火。
「好,你不就是想让本王子听你说话吗?」贺狄冷冷一笑,「本王子就给你机会,让你痛快地说。子岩,我去处理一下内部事务,不要乱走,等我回来。」他转头平静地对子岩说了一句,打开房门,瞥了空流一眼,压低声音,「有什么话,跟我到下面再说。」
「是。」空流应了一声,木着脸跟在贺狄背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
子岩满脑子疑团,怎么会眞的乖乖听话留在舱房里,等他们一下层梯,立即闪出房门,左一闪,右一挪,掩藏着身形灵活地追在后面。
一直跟到甲板下层的货舱,眼瞅着贺狄和空流进入一间货舱,还关上门,显然是有事qíng要密谈。
子岩立即实际应变,潜入隔壁,贴着最靠近的一扇墙偷听。
幸好,这里都是木墙,四处又无杂音,耳朵一贴上去,就听见了他们的jiao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