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浑身一僵,完全傻掉一样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和他身后充当背景的家俱摆设。
若言?离国王宫?
不是大白天吗?
见鬼了。
呆了好一会,从男人眼眸深处she出的jīng光和嘴角逐渐上扬的危险中,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对方到底在欣赏什么景致。
「啊啊啊啊!不许看!」
凤鸣两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但不到两秒他就明白这动作简直就是自取灭亡,不过危机创造急智,不等若言走到面前,他已经像被电棒电到的惊恐小动物一样手忙脚乱地退到寝宫一角,抓住一幅垂下的布帘,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身子乱裹,把自己尽量包得严严实实,眼睛还不忘监视敌人的动静,大吼,「别过来!你别过来!这&he11ip;&he11ip;这这这不公平!」
现若言还有bī近的倾向,凤鸣大为紧张,「你再过来我就撞柱子!」做出要撞柱自杀的模样。
不过&he11ip;&he11ip;到底撞哪一根比较好呢?
惨了,还答应过容恬任何时候以自己安全为先的。
现在这个样子,为先个屁啊!?
「好,本王不过去,换你过来,如何?」谢天谢地,若言总算停住了脚步。
我打死也不要过去。
凤鸣写满警惕的脸上,已经给出了答案。
若言像一个知道猎物已经被bī到死角的资深猎人,并不急于采取行动。
视线慢慢下移,落在凤鸣未被帘子包裹住的小腿上。
这双小腿非常白净,却并非女子那种无力的苍白,从这双小腿可以看出,凤鸣还是常常有运动的,肌rou不多不少,被薄薄的有着淡淡鲜光泽的肌肤覆盖,形成优美诱人的曲线。
连接着小腿和脚掌的脚踝,异常jīng致。
让人有想握住细细摩挲的冲动。
握住那jīng致小巧的脚踝,然后用力,慢慢地,把他拉过来,让他大叫着不要,却最终心不甘qíng不愿也要和自己渐渐靠近。
邪恶的想法在若言脑海不自禁地浮起,煽动baonüèyù望。
他原本带着好好相处的心态入睡,想在梦中学习着怎样爱一个人,怎样让一个人身心都向自己全心全意投降。可是,万万想不到,凤鸣竟以一种自己完全想不到的,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其身体美好的姿态出现在眼前。
是刚刚被容恬疼爱过吗?
是轻怜蜜爱?
还是狂野的,像qíng的雄shou倾斜满腔热血一样,激烈地jiao媾?
那些身上斑驳的痕迹&he11ip;&he11ip;容恬在netg上也并不像外面传说的那么温柔,或者正是他的不温柔,征服了大名鼎鼎的西雷鸣王?
看起来,鸣王对这些粗bao的欢爱痕迹毫无怨言。
你不也是渴望被qiang大的男人占有吗?却竟敢摆出那张宁愿撞柱也不要被碰的清白脸孔来拒绝本王!
种种设想,无一不让若言躁动。
感觉到若言越危险,仿佛下一刻就有所行动的滚烫视线,凤鸣qíng不自禁后退小半步,把身体尽量藏进角落的yīn影里,倔qiang地用警告目光盯着他。
用武力,还是用心计?
立即就毫不困难的占有身体,还是花点时间,让身体和心,两样都落入掌中?
此刻,阻碍若言的并不是凤鸣的威胁和警告,而是若言自己。
凤鸣身上还隐隐散着欢爱的香味,那挑逗着若言本能的qiang烈占有yù,只是,他也深深明白,qiang迫可以满足一时的rouyù,但那也等于他白白放走了老天爷赐予他的这一次奇妙机会。
如果只要身体,那当初余1ang送那一盒可以令人疯狂沉溺rouyù的神糙时,他就不会冷笑着拒绝了。
如果,要的只是一具泄yù望的美妙身体,又何必一定要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