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在悬崖上&he11ip;&he11ip;」
「&he11ip;&he11ip;」
「你说,换了你是我,你会喜欢一直害你,抓你,折磨你的人吗?」
面对凤鸣义正辞严的指控,若言泰然自若,视线锐利深刻,微微笑道,「只有不听话的骏马才需要用鞭子调教,如果鸣王乖乖顺从本王,本王又怎么不好好疼惜鸣王呢?一旦本王疼惜鸣王,鸣王会比在容恬怀里更加满足。」
最后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藏着yín邪的暗示。
凤鸣听得头皮麻,生怕激起若言的「xing致」,不敢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连忙岔开话题,「好啦!好啦!继续猜拳。看来你猜拳不大行啊,一盘都没有赢过&he11ip;&he11ip;」
拳头划出去。
看着自己和若言停在半空的两只手,凤鸣瞠目结舌,恨不得搧自己一个耳光。
笨蛋!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若言一盘都没有赢过,现在好了吧,话音未落就让若言赢了!
「本王赢了。」
「是啊&he11ip;&he11ip;」
「请问鸣王,你是要真心话,还是要大冒险?」若言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让凤鸣忐忑不安起来。
不会想好了什么歹毒的惩罚吧?
放心,我死也不会接受大冒险的。
真心话,最多就是让你问一点私人问题罢了,就算你问我和容恬做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我也不怕!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不过,谢天谢地,幸亏我一直不怎么过问容恬的军事机密,如果你问,我也只能老实不客气地说不知道,那可是大大的真话,嘿嘿。
「我选择真心话。」凤鸣这个输家做出了选择,斗志昂扬地说,「你尽管问吧。」
若言深如墨潭般的眼睛往凤鸣身上缓缓扫过,露出一丝令人心惊胆颤的浅笑,缓缓开口,「这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梦吗?」
凤鸣骤然僵住,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he11ip;&he11ip;你这是&he11ip;&he11ip;什么意思?」
「王宫到处都有守卫,你怎么可能在不惊动守卫的qíng况下进入本王的寝宫?本王醒来这段时间,为什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出现?如果说本王在作梦,但人怎么可能梦见从未听过的游戏。这种匪夷所思而有的游戏,似乎也只有此刻应该远在博间的鸣王才可以想得出来。」若言的目光,越来越犀利,仿佛要把面前的凤鸣刺穿了,「此qíng此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he11ip;&he11ip;这个&he11ip;&he11ip;」
「别忘了你立下的毒誓,有一字不实,容恬将会有一日死在本王剑下,尸骨不存。」若言不冷不淡地「好心」提醒。
「&he11ip;&he11ip;每次只能提一个问题&he11ip;&he11ip;」凤鸣一头冷汗地搪塞。
「那好,请鸣王先回答本王的第一个问题。」
凤鸣扭过头,避开若言好整以暇的审视,想起自己方才用容恬xing命立下的誓言,挣扎了半天,最终气馁地低声说,「是的,这不是一个寻常的梦。」
若言一点也不惊讶,胸有成竹地伸出手,「来,继续划拳。」
「还要划啊?」凤鸣心中大叫不妙。
「当然,本王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游戏了呢。而且,本王会让鸣王把本王想知道的答案,一个接一个如实奉上的。」
第二章
佳阳城守府里。
府中最大最华丽的寝室中挤满了人,却没有人出任何声音,一切仿佛凝固了,静到极点,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容恬、容虎、烈儿、秋蓝等侍女,以罗登为的一大群忧心忡忡的萧家gan将,还有最近才被自己的副将打包送给鸣王的佳阳城守孔叶心,此刻,都正围绕在寝室中那张大netg旁。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netg上沉沉入睡的凤鸣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