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没,我喜欢。”
&1dquo;傻B。”
&1dquo;就是。”
钓鱼的水库挺大的,现在水没装满,所以车可以顺着一条土路开到水边,并且可以沿着草地一路开,开到水库的另一边,凌霄他们管水库的另一头叫库底。我没想明白为什么那边就是底,我在想那这边是不是叫库头。
今天钓鱼的人不多,丁鹏说钓夜鱼的本来就不多,这个水库因为远,来的人也少。
&1dquo;所以来这,权当烧烤了,也没指望这帮人能钓上鱼来&he11ip;&he11ip;&1dquo;丁鹏看了一眼正在把各种装备拿下车来的一帮人,有点悲伤。
&1dquo;你钓你的,我陪你,”凌霄对丁鹏说,从背后搂着我,手捏着我下巴,&1dquo;大鹏瘾很大啊,要不是被bī无奈,肯定不愿意跟他们出来钓鱼。”
&1dquo;乔公子会钓么?”丁鹏看我一眼,对于凌霄的暧昧动作似乎视若无睹,这让我很感动。
&1dquo;我负责吃。”
&1dquo;哎&he11ip;&he11ip;”丁鹏愣了一下,摇摇头,扛着渔包往水边走。
&1dquo;走,我教你,”凌霄从车上拿渔包,冲一帮子忙着准备烧烤架的人喊,&1dquo;这jiao给你们了,别离水太近。”
许蓓蓓正从丁鹏的车上往下扯帐篷,听到这话,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在我脸上掠过的时候,狠狠地盯了一下。我扭开头,算了算了,我手插到裤兜里伸了伸中指,算是自我安慰。
我蹲在凌霄身边,看着他拿出几根长短粗细都不同的竿子,又从丁鹏的包里拿出几个罐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1dquo;看看。”
他打开罐子,递过来。我伸头看了一眼,里面黑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我拿过罐子,往眼前凑了凑。
&1dquo;哎哟我操,这什么玩意!”罐子里突然有东西动了动,我差点没把罐子扔到凌霄脸上。
&1dquo;蚯蚓。”凌霄笑起来,一副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开心表情。
&1dquo;哪来这么些!”我往边上挪了挪,我对一切没有腿,使用蠕动方式前进的动物都有不可名状的恐惧感。
&1dquo;养的呗。”凌霄笑着指指丁鹏。
丁鹏看我一眼,从包里拿出双筷子,往罐子里夹着:&1dquo;你连蚯蚓都怕?”
&1dquo;不是&he11ip;&he11ip;”我站起来跟着凌霄沿着水边往远点的地方走,&1dquo;他拿个筷子gan嘛?”
&1dquo;吃啊。”凌霄想也没想就说。
&1dquo;什么!我操,你别他妈恶心我行不行。”
&1dquo;把蚯蚓夹出来啊&he11ip;&he11ip;”
&1dquo;你也要用那玩意钓鱼?”
&1dquo;嗯,教你挂饵。”凌霄找了块突出的石头坐下。
&1dquo;我不学,我有针对性洁癖。”我果断地拒绝,我坚决不碰蚯蚓。
凌霄没qiang迫我,低头忙自己的,拿出一团团像高粱面颜色的东西往水里扔。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似地给我说,什么打窝,滚窝的,听得我云里雾里。我一直认为钓鱼嘛,就是拿根竹竿,拴根线,挂个钩子就齐活了,钓就是了。
&1dquo;这也太复杂了。”我坐在凌霄身边看着他忙活。
&1dquo;挺好玩的,钓鱼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想。”他往鱼钩上挂蚯蚓,我觉得他一向打点得很gan净漂亮的手指捏着蚯蚓的场面非常不可思议。
&1dquo;你经常钓鱼?”
&1dquo;嗯,没事就来,跟丁鹏我俩差不多一个月要钓两三次吧。”凌霄把竿子一甩,我条件反she地缩了缩脑袋。
&1dquo;哎哟,怕我甩到你身上么。”
&1dquo;那可没准,你看着也不像是会钓鱼的。”
&1dquo;我钓鱼的时候,你还&he11ip;&he11ip;”
&1dquo;嗯,还没出生是吧,chuī,反正也就我听得到,恕你无罪了。”
&1dquo;你还穿开裆裤呢,”凌霄说,想了想又说,&1dquo;不知道什么样。”
后半句他说的是方言,我用普通话的习惯性思维半天没听懂他说什么。
&1dquo;什么?”
&1dquo;你是外地人?”凌霄挑了挑眉毛。
&1dquo;我是你大爷,”我这才反应过来了,&1dquo;老子穿开裆裤那会就已经是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了。”
&1dquo;真的?”凌霄一伸胳膊把我揽过去,&1dquo;我看看。”
&1dquo;操,注意素质!”我推开他,&1dquo;你不用看,要老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你就见到我,我保证没杜心宇什么事了。”
&1dquo;嗯,就是,现在才看到不也没他什么事了吗,”他往四周看了一圈,贴过来,&1dquo;快,趁没人看到我们,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