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抽掉他的！”顾宁继续。
佟怀琰不再看视频，转头微笑着看了顾宁一眼。
视频里的佟怀琰好像和顾宁心有灵犀，忽然出手，抽掉男生手中握的。
写字的没了，那男生愣怔了片刻，仍然没有看佟怀琰，歪头皱眉好像是想了想，不太明白到底生了什么，又从袋里拿出另一只，继续写起来。
佟怀琰围着桌子，把能骚扰的人都骚扰了一圈，无论是抽掉书，推一把，拔头，撤掉椅子，统统都试过一遍，没一个理他的。
这些人眼里完全没有佟怀琰，好像佟怀琰是隐形的，或者身处另外一个时空，而且对自己身上生的&1dquo;没了”、&1dquo;椅子突然倒了”等等这些怪事也一点都不奇怪。
佟怀琰后退几步，抄手靠着墙壁若有所思。
正当他研究这群人时，像是突然接到号令，所有人都开始收拾东西，一个个抱起书背好包鱼贯而出，走了。
顾宁下意识地去看录像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一点四十。
平时都是四点。这群人的撤退时间提前了。难道是因为佟怀琰在？
佟怀琰暂停了监控录像，&1dquo;如果近距离看，还能看到一些录像里看不太出来的东西&he11ip;&he11ip;”
&1dquo;他们衣着不整？”楚轩问。
&1dquo;是。”佟怀琰眼中带着一点佩服，&1dquo;虽然看起来人人都穿得好好的，其实仔细观察，就会现有的人扣子对错了，还有人穿着不成对的袜子。”
楚轩向来眼光奇毒，顾宁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个佟怀琰也能现这种细节，观察力十分不错。
&1dquo;就像梦游。”楚轩下了个结论。
顾宁拿过鼠标，把录像拖回去一点，点到他们集体收拾东西走人之前，把声音放到最大。
听起来似乎仍然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写字的唰唰声。但是顾宁听到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顾宁侧耳细听。
&1dquo;他们站起来之前，有人说话。”顾宁又重放一遍，&1dquo;声音太小，我听不太出来。”
楚轩问佟怀琰，&1dquo;我能在你的电脑上下一个软件吗？”
佟怀琰做了个&1dquo;你随意”的手势。
楚轩立刻去网上下了个声音增益软件。
顾宁抓住把柄，&1dquo;楚轩我看到喽，你下盗版软件！”
佟怀琰笑道，&1dquo;好像是免费的。”
楚轩似笑非笑地看顾宁一眼，对佟怀琰说，&1dquo;前几年女朋友闹着非要跟我分手，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做了一批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一直放在网上免费给大家用。”
顾宁立刻闭嘴，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