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走后,又来了不少没受邀却打听到了玄学店位置的鱼恒和楼衍的粉丝,等招待完这些粉丝,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鱼恒洗完澡刚要睡觉,响了一下,点开微信是洛子青来的五百块红包。
说了一些祝福了话,最后一句透露了他下次过生日的日子。
意思很明显,希望下次他过生日的时候,鱼恒再把红包钱还给他。
可真是抠门到了顶点。
楼衍洗完澡推门进来,拿过桌上的看了一眼,坐到鱼恒身边,“明天婚礼已经安排好了。”
“这么快?”
楼衍低头亲了亲鱼恒脸颊,“姻缘树在仙界,我安排起来很容易,只是婚服要明天早上能赶制出来,婚礼前应该来得及穿上。”
这边正说着话,窗户忽然开了,一团红影跳进来。
红澈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面前,他捧着怀里的包袱,塞到鱼恒怀里,说道:“我回了趟鱼家取来的,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变没变样。”
鱼恒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套色泽艳丽的喜服,他抚摸着下柔软的布料,心五味陈杂。
红澈看向楼衍,“这是五百年前主人请最好的裁衣匠做的喜服,一直想着娶你过门时穿,可喜服拿回来那天,就是开仙途日,他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
楼衍注视着鱼恒眼浮动的微光,抬覆上鱼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痛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红澈看着他们,眼眶渐渐红了,“主人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我真的太高兴了,高兴到有点难过。”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可以相守该有多好。
红澈揉揉眼,“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
语末,消失在空气。
鱼恒愣了好久的神,回过神后幸福的笑了,反握住楼衍的,“好啦,你也别难受,快来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当初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码,都是凭着感觉告诉裁衣匠的。”
楼衍点头,拿过红艳艳的喜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制喜服时还是古代,古装要比现代服饰多了几件内衫。
直到楼衍穿完,鱼恒看得眼睛都直了。
楼衍微笑,“很合身。”
楼衍拿宽肩窄背穿古装颇为适合,从没见过他穿红色,如今穿在身上那修长的身段,俊俏的脸庞只教人移不开眼。
鱼恒上前一步抱住楼衍的腰,“我以前经常做梦梦见你穿上喜服的样子,现在看到了,真的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楼衍轻揉着鱼恒的,面颊贴在他耳畔,柔情的说:“你也是,我梦里,最爱人的模样。”
第二日,仙界古老的姻缘树前。
两袭红影衣决翩翩,他们牵着彼此的跪在姻缘树前,一叩头,二叩头,叩头,向天地许下相守一生的承诺。
楼衍拉着鱼恒起来,拿出一对精致的红玉戒指,微风吹得他们丝舞动。
“这是月老用我们的情丝做成的,”楼衍抬起鱼恒的,将戒指轻轻套在纤细的无名指上,“月老说它很结实,无论时间走了多久,它都不会坏。”
鱼恒眷恋地注视着楼衍,将令一枚戒指套在楼衍上,“那真好,本就打算戴上了,就不摘下来了。”
这天的仙界,最漂亮的风景,莫过于彩色仙气萦绕的姻缘树下,那两抹漂亮的身影。
酒宴过后,宾客离去,鱼恒和楼衍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这个时间,正好入洞房。
鱼恒脱喜服的时候,忽然从身上掉出一颗红红的小果子,他捡起果想不通白初上送来的欢乐果怎么会在他的喜服里。
楼衍已经换下了喜服,见鱼恒迟迟未动,主动替他宽衣,“想什么呢?一会儿要一起洗么?”
鱼恒掰开了小红果子,一半塞进嘴里咀嚼,他倒要看看怎么个欢乐法。
“吃什么呢?唔。”鱼恒趁楼衍说话的空挡把另一半欢乐果塞进了楼衍口。
鱼恒嘿嘿笑着,“好吃的,欢乐果,咱们一起欢乐!”
楼衍咬着嘴里没什么味道的小果子,“那你知道怎么欢乐?”
“不知道,不过吃下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怕白初上下毒。”
“不怕,你师弟哪有这个胆啊。”
来到浴室,楼衍并没有要碰鱼恒的意思,给他洗洗头搓搓背,像个规矩的搓澡师傅。
可出了浴室后,楼衍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了,鱼恒的反应更为明显,脸红得便快熟了。
等到了床上,自制力再好的楼上仙也顶不住身体内汹涌而来的燥热,呼出的热气落在鱼恒脸颊似有灼烧般的痛。
原本楼上仙打算照顾怀孕的鱼恒,减少次数,可身体却不忽然不受控制了。
床上的两具身躯折腾到了天亮,事后鱼恒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楼衍胸膛前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敢情欢乐果,就是这种欢乐法啊。”
楼衍脸上潮红未褪,替鱼恒揉腰,“身体还好么?”
“还行,快散架了,但还没散。”鱼恒昏昏沉沉的说:“忽然觉得你师父他老人家是个老司,还挺会给果子起名的。”
楼衍亲上鱼恒红肿的唇,轻声道:“好了,睡吧。”
鱼恒听话地闭上就眼。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起来后楼衍已经不在了,他扶着快断的腰,双腿颤抖得往外走,客厅里桌上饭菜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