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张父说的就是张晴雨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家里不给她任何东西,也不要她管,至于纪诚实给的聘礼,就当还养育之恩了。
张晴雨从小就没感受过父母爱,因此爹娘做的如此绝情之后,张晴雨就真当娘家人死了,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
再一个,张晴雨心里清楚的很,她爹要是真生了花钱的大病,今天来的,肯定不是她大嫂,而是她娘了。
她大嫂今天来,肯定是来撸羊毛的,张晴雨敢肯定,她爹的病绝对不严重。
大舅妈没想到张晴雨这么狠心,脸上呆滞,愣了两秒才张着大嘴,&1dquo;我的天,妹子你是得失心疯了吗?公公可是你亲爹你都不管,你也不怕缺德生不出儿子啊!”
生不出儿子不要紧,但张晴雨还是厌烦她大嫂这个态度,眼皮一翻说,&1dquo;我爹总说养儿防老,他生病自然是你们治他,再一个,我爹到底生什么病了?村里的赤脚医生还看不好吗?”
提到张父的病情,大舅妈果然卡壳,愣了半分钟才道,&1dquo;公公就是说全身不舒服,赤脚医生查不出来,要去县城。”
张晴雨看她大嫂含糊,就知道她猜对了。
她冷意看着纪甜大舅妈,&1dquo;大嫂你说的这么轻松,那好,正好我男人对县城熟,你让我大哥把爹送过来,我让纪诚实带你们去县城,到时候花的费用你们两家摊大头,我们摊小头。”
&1dquo;凭什么?”大舅妈颇为激动,口水都喷出来了。
家里的老不死的不过是一点小病还要送去县城,想得美,要病死都不可能。
张晴雨无奈扶额,&1dquo;当然凭我哥是儿子啊!我一个出嫁女,能管多少,更别说我现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是管多了,纪诚实休了我怎么办?”
&1dquo;有什么难办的?”大舅妈欢快的拍了拍手,说道:&1dquo;妹子你放心,他纪诚实要是休了你,你回娘家,嫂子一定会重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张晴雨的脸刷的一下黑了,&1dquo;大嫂是想卖了我还差不多吧!人家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结果你倒好,巴不得我被休,简直是黑心鬼。”
&1dquo;你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
张晴雨完全不给面子,大舅妈也怒了,拍桌子说,&1dquo;张晴雨,我可是你大嫂,你敢撵我?”
张晴雨被气得肚子疼,扶着肚子冷眼覷着她大嫂,&1dquo;你不走,我看等会儿我男人回来,知道你气到我,会怎么收拾你?”
大舅妈终于有点怕了,纪诚实就是个榆木疙瘩,要是知道自己惹张晴雨生气,他真有可能会打自己的。
纪甜也怕她妈被气出个好歹出来,也不敢躲外面了,颠颠倒倒的跑进家里。
&1dquo;娘,甜甜回来了。”
听到闺女软乎乎的声音,张晴雨的脸色才好一点。
大舅妈也起身走了,不然待会儿张晴雨继续撵自己,还被一个孩子看到了,那她的脸会丢尽了的。
只是,白白跑一趟,大舅妈实在不甘心。
然后她直接把炕桌上的两个茶碗拿着就跑了,&1dquo;大嫂,你还我家的碗。”
大舅妈充耳不闻,张晴雨简直要气死了。
不过,她运气不太好,还没出大门,就正面撞上了纪诚实。
两个碗不是什么大事?但要看给谁啊?
纪甜大舅妈,别说两个碗,两根草纪诚实都不愿意给。
在纪诚实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大舅妈感觉浑身像是被针扎似的,碗她也不敢拿了,弯腰放在地上,打个哈哈就跑了。
追出来的张晴雨看到这一幕,才没骂人了。
纪甜则机灵的把碗捡了回去,免得被人不小心磕坏了。
到家了坐在炕上,纪诚实才问大舅妈的来意。
知道她是想坑钱,纪诚实就当自己没听见。
反正这肯定是假的,上辈子他老丈人直到他死都是好好的,这辈子肯定也不会有事。
此时也到了中午,张晴雨他们一家三口就进空间准备吃午饭。
纪诚实脚刚落到空间里,就感觉脚下软软的,他低头一看,现竟是一只死了的野鸡和野兔。
纪诚实愕然,&1dquo;这东西哪里来的?”
张晴雨摇头,然后把视线对向纪甜。
纪甜:&1dquo;爹,娘,这是早上在山上葵花和一只狐狸抓的。”
&1dquo;狐狸?”
纪甜连忙又把早上遇见狐狸的事说了,纪诚实听了,蹙眉说,&1dquo;甜甜你以后少去山上了,这次遇见狐狸伤不到你,下次遇见老虎狼可怎么整?”
如今山里的猛兽可不是说说而已,虽然它们不常下山,但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定,还是离山远一点才好。
纪甜对这事没意见,老老实实的点头。
兔子野鸡一时熟不了,张晴雨就把这两只畜生放好,先随便炒了一个红烧肉对付着吃了。
接下来的一天平平淡淡,不过,第二天,三里屯就热闹起来了。
因为王铁牛居然和他哥一样,也贪了生产大队的东西,虽然不多,但如今比较严,他暂时是回不来了。
生产队长王铁牛肯定也当不成了,这下,生产大队肯定要另外选队长。
队长都是由村民投票,而有些争取队长的,可不是要多活动活动,让村民们推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