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这一路走来,特别是第二次走的时候,我走得可以说是相当之慢了。
以冷月的伸手,赶上我不说秒到吧,但肯定也不会过十分钟。
我忽然之间想到了初中时期我物理老师跟我们讲述的一个有关物理方面的故事。
说的是一个有关时间交错的自然现象。
这种自然现象的最大特征便是在相同时间和相同地点,做着相同事情的几个人,互相之间看不见对方。
就好像几个人同在一个地方,但却不属于一个空间,就类似于平行宇宙的存在。
所以很多时候,也有人说这些现象被称之为空间折叠。
可如果跟这些有关的话,就会出现一个比较明显的Bug,那就是我看到的这些三角形标记,明显是位于一个时空当中。
而空间交错对周围所造成的影响是完全无差别形态的,所以这个理论如果强行放在这里的话也不是那么的成立。
最后我实在想不出这种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旦天色彻底黑下来我,进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那么一切的一切貌似都会彻底的完蛋了。
谁能想到这饶疆十万大山的腹地边缘就已经这般危险万分了,要是真正的进入到中央腹地地带,会是一个多么凶险之地。
地狱吗?
我靠在了雀斑树的树身上稍作休息,伞兵刀在地上胡乱地划拉着。
伸手想要掏一支烟抽呢,却现烟也在李大宝的身上。
烟没有摸到,但却摸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淘沙印。
在看到淘沙印的那一瞬间我好似抓到了什么,但仔细去想的时候却又想不起来。
起身抬头看着雀斑树上的两个三角形,我明白了。
那就是眼前的这棵雀斑树的三角形标记是我第一次刻上去的,而上面的三角形标记是冷月在我之后刻上去的。
可我第二次走回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三角形标记是冷月刻的,那个时候我被吓了一跳,以为那个标记是我自己的,后来现是冷月的,就以为是冷月再给我引路。
所以就一直往下找了下去,直到我看到了双重三角形标记,我就陷入了一种思想上的死循环。
想着想着我往斜对面看了过去,那棵树上冷月留下的标记依旧如新。
看着这个标记,我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如果我在冷月的这个三角形标记旁边也同样做出一个标记的话。
从时间角度上来分析,冷月再次回到这棵树跟前的时候,就一定会察觉到我刚刚来过或者说路过这里。
心中这样想着,我便拿起伞兵刀在冷月的三角形标记下面留下了一个十字的新标记。
这个十字新标记与冷月的三角形标记距离比较近,好像一个伞一样,显得非常地吐突出,至少比那两个上下三角形显眼得多。
做完这些,我并没有停手,而是铆足了力气把俄罗斯伞兵刀狠狠地插进了那三角形空白处。
然后在原地坐在树下等待。
其实我也是在赌!
赌心中的一个猜测,是否准确。
而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等待我与冷月之间的一个时间差。
只要我留下来不走,那么在同样的路线当中冷月一定会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