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从四川广汉第二人民医院中醒来的时候,时间上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八了。
而我的记忆则是停留在鬼手老头说话后的那一刻,紧接着就感觉到整个山洞开始摇晃起来。
随后便出现在了这充满消毒水的房间之中。
当我询问还有没有别人的时候,主管我的医生告诉我说,我阎叔已经在一个星期之前醒来离开了。
说着还递给了我一个牛皮纸袋的信封!
我接过牛皮信封的时候,抬头询问医生,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是被落凤村的村民们送过来的,巴乃山那边生了大面积的山体坍塌,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医生转身准备离开,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转过头来看着我。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了,一个星期前有派出所的人来找你那个叔叔谈话,还有你脑袋里面似乎长了什么东西,我们这边的医疗水平有限,我个人建议你可以转去比较大一点的医院!”
“当然你要是愿意住在这里的话,我们也可以向上面申请,请这方面的专家过来,不过出诊的费用肯定是你们自己出的!”
医生说完这番话后便离开了,我手中拿着信封无力躺在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之中。
我在医院里面躺了整整三,除了吃饭挂点滴就是呆。
在这三之中,我想了很多事情,但都没有丝毫的头绪。
阎叔给我的信封我也拆开看了,里面有一张农业银行的卡,还有一封信。
信中阎叔简单跟我做了一些交代,唯独对于蜀夷墓的事情是只字不提。
三后,我从广汉回到了洛城。
洛城还是我们走的时候的样子,古玩街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回到铺子里面的时候,台面,面之上已经落下了不少的灰尘。
阎叔在信中让我就留在铺子里面等他回来,如果真的没啥生意可以回老家住一段时间。
原本我以为阎叔不管为什么消失,最多也就几个月就回来了。
可万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等便是一年多的时间,甚至我二十一岁的生日都是自己与陈伯两人在老家过的。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当中生了很多的事情。
其中最为重要的可能就是九九年元旦节的前夕了。
一份红头文件下来,导致整个国内的圈子彻底洗牌,所有的古玩市场也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有小道消息称说某某家族的人,刨了某某领导家的祖坟,还有的说某派系的盗墓贼挖断了龙脉。
反正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这些在刚刚生的时候,我还是比较担心的。
一直觉得这突然之间的严打,或许与我们那次行动有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任何人来找我,日子就这么一的过着。
至于我身上的诅咒到底解决掉没有,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直都不曾想起在我躺进棺材之后,到底生了什么?
为此我也去了省城检查,检查的结果是我的头部被重物砸到过,有一团瘀血在里面,压迫住了部分脑神经,所以才会出现记忆消失的情况。
还给我开了一些调解神经的药,让我坚持按时吃。
过年的时候,我代表阎叔去了下面的几个盘口,见了各个盘口的负责人。
他们对于阎叔的事情略知一二,只是在面对我的时候,表面上虽然客气,但账目什么的根本不会交给我。
只是询问我阎叔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我年纪不大,但这里面的事情水多深,我还是了解的。
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阎叔在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
如今阎叔不知道去了哪里,短时间内也回不来,加上因为严打,很多人手中还压着不少的货物走不出去。
这货走不出去,就没办法变现,放在手中不但是个垃圾,如今还成为了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