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司君开始觉得自己的这一局游戏,可能根本跟其他人玩的不是同一类。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其他人现在应该是在收集信息,然后开始通过人力和材料的劳动差价来赚钱。而他&he11ip;&he11ip;
司君站在面前这一座高宅大院的门口,有一些茫然。
他之前小声的询问过,如果想要增加楼里姑娘的人数,最良善的方法是什么。听棋听到了这一个问题,就向他推荐了几个方式。
比如说像现在一样,站在某一个大户人家门口,请问他们家里面现在已经失宠了的第十七房小妾和第十八房小妾有没有兴被卖出来。
&1dquo;妈妈,您去把她们带出来,也算是积点德。听说啊,他们家里面那个老太婆可不是个什么好的,一直看不惯这些吸引他儿子目光的妖艳贱货,天天想着把那些人给卖出去。”
&1dquo;如果说把这些姑娘接到我们楼里,那还算是好的,毕竟我们现在都是卖艺不卖身。此若是再被卖到别的地方&he11ip;&he11ip;妈妈,要不您去试试?我想那个母老虎也不会狮子大开口要多少钱的。”
这是听棋给出来的四个方案之中的一个,听起来最为的靠谱。这也让司君不由自主的吐槽了一个逻辑问题。之前的时候还不是说这个是怡红院,是在正儿八经的花楼街里的,旁边的都是卖身的。现在又变成了整一条街的清流,怪不得生意那么不好。
才刚刚想到这里,他也就正式的走到了这一户姓王的人家门口。
&1dquo;干什么呢?”才刚刚走进,门口站着两个家丁就拦住了他,一个手里拿着根木棍,另一个则是严肃的按上了门,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司君露出一个微笑来,小心的鞠了一躬,代表自己态度的友好。他的这一副姿态在三次元里的时候,一向是战无不胜的,毕竟这样做出来就是一个标准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然而他忘记了,现在他是在游戏里面,他的长相有些不太正常,身高也有些不太正常。于是原本还显得是一个正常成年人的他,忽然就露出了一股小孩子努力装大人的气势,直到两个家丁顿时笑了开。
&1dquo;小姑娘,你还是快一边玩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1dquo;小朋友乖,隔壁有一家绸缎铺子,他们的老板娘年轻又好客,对你们这样的小孩子也很友好,你可以去她那里看看。”
司君:&he11ip;&he11ip;哦。
他现在对于这一类事情已经无话可说了。反正现在矮是矮了点,看起来是不怎么成熟了点,也完全不像是女性了点&he11ip;&he11ip;那么多点下来,司君早就已经自暴自弃了。
&1dquo;不,我不是一个小姑娘。”他神色淡定的开口否认,&1dquo;我是集市东头那一条街道上的,中间那个楼里面的掌事的,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姑娘想要给我们带去?”
两个家丁对视了一眼,都有一些惊讶。
左边的家丁迟疑了一下,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抛出来了一个疑问句&1dquo;你说的东边那一条街?就是那条花街吗?”
而他右边的家丁显然更加的不明所以,一听到同伴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便开始追问他&1dquo;什么东边那条街。花街又是什么?”
&1dquo;就是&he11ip;&he11ip;就是那种花呀。”两个家丁居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凑到一起,开始说起了悄悄话,将过来求见的司君完全的落到了一边。
司君等待了一会,便敏锐的意识到这两个家丁其实根本就没有让他进去或者说通报一声的意思。现在这一副姿态除了是在相互间科普之外,更大的原因是为了不动声色的赶客。
看来这一条看起来最简单的路,实际上也有不少绕绕弯弯要走。
司君眼中划过一道深思,他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一座大府邸的模样,然后果断的转身离开了。
眼看着一个来自花楼的妈妈走远,两个还在聊天的家丁,很快的就散了开来。
&1dquo;你说说,这都第几个了?你猜猜这是第几房夫人放出来的求救信号,吸引过来的人?”
&1dquo;这我还真的是数不清了。不过咱们家里真的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这些夫人们宁可要把自己卖到花楼去,都不愿意继续留在咱们府里呢?”
一听到同伴说出了这样的话,另一个家丁猛地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了一下,确定并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对话内容&1dquo;小心点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可千万别给其他人听了过去,否则可有咱们好果子吃。”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小心的把自己藏在了侧门与墙面之间的那个凹陷处偷听的司君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们的对话,简单的思索了一下,现暂时摸不到头绪。便把这件事情先放到了一边,朝着第二个目的地走去了。
第一个目的地是大户人家府里的小妾,而第二个目的地则是那些穷苦人家根本养不起的,想要卖出去的姑娘们。
在司君的心里,这两批人都是一样的可怜的。而如果强行的按照数据来说,那些大户人家家里的小妾在琴棋书画之类的才艺上,肯定要比穷苦人家的姑娘要好很多,带回来也不用进行多少培训。
而张晓而言,穷苦人家的姑娘不但才艺很可能跟不上,再能说会道上也会比小妾们差上一截——这是一开始,确定自己不得不经营青楼的时候司君那一丝浅薄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