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深情,很,红衣女鬼和阴间小白花相性极佳,后期来个大型地府修罗场,岂不是很有看头?
祈秋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她拧开保温杯,边喝红枣枸杞茶边打字将想到的剧情给催稿夺命赵女士。
【催稿夺命赵女士:好离谱!】
【催稿夺命赵女士:但很有看头!】
【催稿夺命赵女士:太太快写!今天我要看到万字肥稿!】
祈秋:???你怕不是想要我死。
她若无其事地把手机熄屏假装无事生,一脸安详地捧着保温杯看公园里老大爷钓鱼。
风簌簌地吹,吹得祈秋昏昏欲睡。
她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保温杯和一个手机,手机贴身放在口袋里,保温杯抱在怀里,非常安全。
祈秋小小打了个呵欠,拉起连帽衫的兜帽把脑袋盖住,慢腾腾蜷缩在长椅上闭眼。
行人走路时鞋底与沙石摩擦的细微声响与风声连成曲调,咬住鱼饵的鱼儿扑腾冰凉的水花,抓着风车在沙滩追逐的孩童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世界的声音隔着兜帽落进耳中,无一与祈秋有关。
“咪咪,吃不吃小鱼干?”
清朗的男声应和流浪猫讨食的喵喵声,猫瓣嘴咀嚼小鱼干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没有了,只给你这么多,剩下的我要吃。”
猫猫不依不饶讨食,喂食的人却收了手,自顾自吃起猫零食,大摇大摆占据长椅剩下一半位置。
戴着兜帽睡着的女生一动不动,风卷起白裙裙角,裸。露在外的膝盖泛着浅浅的粉。
讨食失败的流浪猫不满地跳上长椅,尾巴扫过祈秋的小腿。
她睁开眼,漆黑的瞳孔清澈如玻璃。祈秋捞起猫咪垂落的尾巴,滑落的黑溜出兜帽。
阳光陡然洒入眼底,祈秋抬起头,对上许渊琢磨的眼神。
“可以掀开啊。”他捻了捻连帽衫的拉绳,“我还以为又会失败。”
“帽子当然是可以掀开的。”祈秋眨了眨眼,“难道有例外吗?”
“那可说不准。”许渊收回手,“我才被一件很诡异的斗篷捉弄过。”
祈秋:“……Q小姐的斗篷?”
“嗯,是啊。”许渊坦坦荡荡地说,“我差一点把啾啾幻视成Q小姐,果然是打击太大造成的幻觉。”
“打击太大?”她怎么没看出来?
“我没有打赢过Q小姐。”许渊仰躺在长椅椅背上,掰着手指数:“她留给我的咬痕、抓痕、掐痕……对比起来,我都没让她流过血,天打雷劈的打击。”
仰躺时许渊脖颈上的纱布露出一角,祈秋抬起手,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刺痛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