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尔勾了勾手指,任尔好奇凑近,听着宋晚亭的安排脸上表情变化非常精彩,等宋晚亭说完他呱唧了两下手掌:“不愧是你。”
宋晚亭得意的哼了声,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任尔想了想又凑到宋晚亭耳朵边:“那我们不如这样……”
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他俩人在家还要说悄悄话,他刚说完宋晚亭就摇头拒绝:“不行,这太危险了。”
任尔还想再说服他一下,宋晚亭优雅的翘着脚只一句话:“你要是没了,我可就找别人了。”
歪头瞄着任尔的脑袋,坏笑着:“这应该不算给你戴绿帽子吧。”
任尔要说什么一下子全忘了,狗狗眼都瞪得溜圆,一把把宋晚亭抓过来:“你说什么你!你有胆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故作凶狠,趁机找理由在宋晚亭的脸和脖子上一通啃。
啃着啃着俩人就又对上了视线,想起了俩人今天一直要办但一直没办成的事儿,可是这次俩人谁都没张罗。
几次三番多少留下了点心理阴影,任尔都怕再来一下,火箭炮就永远起飞不了了。
俩人估计都有这个担心,最后默契的没有提这一茬,安安分分的洗漱完就准备睡觉了,只是躺在那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就像是长草了一样。
任尔抱着宋晚亭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时不时的叹口气。
宋晚亭也闭着眼睛假寐着,手在任尔后背上折磨人的划拉着。
划的人心焦。
时间滴滴答的走过,最后任尔实在忍不住了,抓着宋晚亭的肩膀把他推远了些,宋晚亭也早在等待这一刻,期待的眸子迎了上去。
俩人二话不说就吻做了一团,心里的草终于是安稳了。
宋晚亭今晚格外着急,催促着任尔:“好了好了,别亲了,干正事。”
直到任尔把他抱到身上去,他以和任尔脑袋相反的方向半跪着看着他的老朋友,他才惊觉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羞耻慌乱的扭过头:“不是任尔,不是这样的,我们……”
任尔永远是用实际行动代替回答,从他这个角度去看简直绝了,而他只要舒舒服服的平躺着和小亭子玩儿就行。
而且这个角度,他平时磨牙用的馒头都大了一倍多,有一种怼他脸上的错觉。
格外馋人。
宋晚亭顿时没了动静,任尔说得对他就是一个享受派,尤其是这些日子他和任尔越来越多的接触下,他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
越来越无法拒绝。
而现在心理上的刺激和满足让他更加兴奋,扭着头无法看到任尔,他低下头向任尔看去。
亲眼见到任尔的舌尖向上舔去时,他作为一个男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血液都战栗沸腾了起来。
差点就——
任尔的眼珠向下转了转和他对上视线,用手按了他一下,意思明显。
这个时候的宋晚亭已经忘记他之前叫任尔是要干什么了,把脑袋转了回去和他的老朋友继续玩起了游戏。
没过一会儿,任尔的狗狗眼精闪闪的瞄着他最在意的地方,一点点把手挪了过去,同时和小亭子玩的越加起劲。
好一手声东击西。
毕竟上午才——所以还是挺容易的,起先甚至没引起宋晚亭的注意,等宋晚亭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现在是两处受敌。
到后来他连老朋友都顾不上了,不过他的老朋友是个活泼的家伙,也不用他特别照顾,能自己和他玩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水打在窗户上,映衬着依稀的月光显得有些浑浊,在玻璃上缓缓向下流去,在窗台上的坑里积成了一滩,被斜风吹得不住晃动,又是几滴雨水掉了进去,终是装不下满溢而出,分成几簇水流顺着楼下窗台的米白色防护栏滑了下去,只留下几道水痕。
一夜大雨,第二天天朗气清。
宋晚亭刷开了自家的大门和任尔前后脚走了进去,俩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宋晚亭直接在沙上坐下,翘起的脚都带着火气。
任尔则是一声不吭,板着张脸拎着行李箱直奔楼上,在柜子里随便拿出几件宋晚亭的衣服当做自己的扔进去,用力把箱子重重关上,走之前还把床上的恐龙布偶也拿走了。
下楼时也不把行李箱抬起来,就那么咚咚的硬往下拖。
宋晚亭一个眼刀就射了过去。
任尔把行李箱扔到他脚前,结果没控制好力气,眼瞧着把宋晚亭的脚撞的向后退了下,他心疼的差点没绷住,停顿了下才开口:“检查一下,省的以后你污蔑我拿你东西,毕竟污蔑人这事你最擅长。”
宋晚亭的脸由白转红再转白,本该是被气的但现在却是疼的,不过看着是非常生气了。
“污蔑!那照片上不是你!我相信你,我为了保护你,我豁出去我的脸面去找他!结果我生了车祸,你不但不关心我,你问他怎么样了!”
宋晚亭仰着头看着任尔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你对得起我!我都不计较你的过去了,你把我宋晚亭当什么!冤大头吗!”
“我他妈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没关系!”任尔疯般吼了一嗓子,手里的恐龙布偶都快被他抓破了。
“我说了,我担心他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共同的经历,但我并不想再和他搅和到一起,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