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眉梢蹦了一下,头也不抬,把两张扑克牌合到一起,在宋晚亭的手腕上面放两张,下面放两张。
再把头绳往上一套,给他打了一个过家家似的板。
“我看你像个冰激凌,老实睡觉,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说着起身把打了板的手给宋晚亭看。
“看没看见,打板了,打板就不疼了。”
宋晚亭盯着手腕看了看,又抬起眼向他看去,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了沙上的小兔子布偶,忽的笑了,颧骨上的眼泪跟着一颤滑了下去:“谢谢哥哥。”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线,像是棉花糖一样甜到了任尔的心尖尖上。
让他傻愣在原地,感觉心脏有点难受,脑袋也有点晕,应该是他昨晚烧的后遗症,肯定是还没好利索,他得去洗个澡。
扭头转身就走,小脚拇丫撞到茶几上,都撞的翘了起来,疼的他原地蹦起三米高,就这样还脚步不停,匆匆逃离了这里。
等他冲了一个冰死人的凉水澡,出来后先看了眼客厅。
很好,宋晚亭不在了。
眼睛一瞪!好个屁!
外套都没穿,只穿着个大裤衩就跑了出去,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有宋晚亭的影子,他洗澡也就大概十分钟,宋晚亭能去哪?
不放心的趿拉着坏掉的人字拖往回走,就宋晚亭现在逮谁抱谁叫哥哥的样儿,在外面实在太危险了,也就他是正人君子吧。
想着还是回去给姜眠打个电话让他联系一下。
没办法,他被宋晚亭拉黑了。
结果他回到卧室一看,宋晚亭躺在他的床上,睡的脸红扑的不说,衣服都脱了。
他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走进一看又怔住了,宋晚亭的身上有点精彩。
有好几个地方都被嘬的青了,还有好几个牙印透着血丝,就连胸口处好像都有点肿,他一阵乍舌,这人也太禽兽了,下嘴真狠。
尤其宋晚亭白到过分,这些痕迹看上去就更加触目惊心。
他看的直皱眉,宋晚亭受。虐狂吧,居然和这种变态搞到一起,看向宋晚亭那张没了平时冷厉感的脸,啧啧好几声。
怪不得衣服都穿高领的,捂得那么严实,原来私底下玩的这么野,还以为他是禁欲挂,没想到还挺……
任尔收回视线,脑袋灵光一闪,这不是天降的把柄。
不想把这个醉鬼弄醒闹人,就没和他抢床的位置,他去沙睡了。
第二天
宋晚亭薄薄的眼皮抖了两下才缓缓睁开,又被光线刺的把眼睛眯起,脑袋动了动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