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叶老板冲他使了个眼色，“不知道吧，这店是6薄言出钱开的。”
沈旭还真是头一次知道，他一开始以为6薄言是勤工俭学的服务生，后来以为他是这里的至尊vip客户，还是他想象力过于贫瘠，想象不出有钱人可以为了自己方便专门开一家自习室出来。
挺好，不然沈旭未必还能找到第二个这样适合长期画画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秦霄总来找他。
以前秦霄总是没空，偶尔约好了还要失约，现在反而常来，有时候是在校内画室有时候是在校门口自习室。
沈旭有些疲于应对，6薄言让他到里面去了。
沈旭不喜欢对着墙画画，干脆刷题背单词练四级，不会的地方还有现成的老师教。沈旭现6薄言做事的时候很专注，但也不怕被打扰，沈旭打扰完他之后，他可以快找回原先的状态。
沈旭戴着耳机在听听力，一句一句地记下内容，对他来说这样的练习难度不小，时不时就要卡壳。
听完了一整篇练习，他才去问6薄言。
6薄言接了他一只耳机，对着他的记录，复述他没听明白或者是记错的语句
很神奇的，沈旭现，明明是一样的句子，连读也是一样的，但是从6薄言口中说出来，沈旭就听得明明白白。
一篇文章读下来，也花不了两分钟，沈旭把本子从6薄言那里拿回来，忽然动作停住，动了动鼻子
不太确定地，“你今天，用了香水？”
“没有。”
“那是什么味道？”沈旭非常确定，他闻到了，不是什么洗水洗衣液的味道，这种味道不是很常见，清凉又安宁，闻起来很舒服。
他大致形容了一下，6薄言的表情就变成了沈旭看不懂的复杂，“你能闻到？”
沈旭奇怪，“我鼻子好好的，为什么闻不到？”
6薄言没有说话。
沈旭：？
过了一会儿，6薄言问：“现在呢？”
沈旭努力调动嗅觉，还凑近了一点，才勉强捕捉到刚才的气味，他奇怪，“淡了好多。”
6薄言说：“你可能需要去信息素科做个检查。”
在沈旭过去的人生中，对信息素是完全陌生的，那是他经常接触到，却从未感知到的东西。
被6薄言带去朝云挂号的时候，他还没能理解6薄言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看信息素科？”
“你可能是延迟分化。”
至于是a1pha还是omega，要先做个常规检查才能知道。6薄言扫了一眼的他的后颈，沈旭今天穿了一件卫衣，袒露的后颈光洁平整，丝毫看不出藏了腺体。
“啊？”沈旭下意识说，“可我爸妈都是beta。”
这一刻他的脑回路和6薄言迥然不同，他在担忧他会不会不是爸妈亲生的。
“beta夫妻也有可能孕育a1pha或是omega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