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柳孟兰也无能为力:“这已经是仅能启封的储物法器,至于该怎么用,就只能你自己摸索了。”
云瑞无奈带着扇子返回丹药房,他总感觉这地方的人,对神秘的使用多是经验主义,反正东西能用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管。
摆弄一番扇子,正反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副纯白木扇。
当把它展成一面半圆时,边缘处微动一下,似乎还能继续展开。
云瑞又力往两边一扯,整副扇面立刻哗的一声散成了一副长画,一根根扇骨倒弯成一颗颗獠牙,张口咬上云瑞手腕。
察觉到皮肤处出现了一丝白印,云瑞立刻运转生光,两手抓住两根扇骨猛的撕扯,清晰感应到扇子濒临破碎,出怪异的嘶鸣。
忽然一边扇面松开獠牙,蹦跶起来拍向旁边的丹药架子,随着扇面的降落,被它笼罩的架子被全部吞下,最终消失不见。
见状,云瑞停下撕扯的动作,端着乖巧异常,一动不动的扇子仔细瞧着,这件法器似乎有些灵智,懂得展示自己的价值。
又对着另外一副扇子故技重施,云瑞得到了两件装满东西的储物法器。
而这种收服法器的方式,令柳孟兰的大跌眼镜。
要知道她为了收服荷包,每月都得按时喂养受法力浸染的血液,不然就会遭到反噬,要么她死,要么她斩杀荷包。
什么都不付出就获得一件法器,柳孟兰从没听说过。
须知一切力量的使用都需要付出代价。
却在这时,云瑞感觉自己的令牌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居然绽放出一道光芒,有声音传出。
“我到……你……哪……耍……”
柳孟兰凑过来听,云瑞看她一眼,旋即带人冲上地面,再次站至楼顶,望向四周却是什么人也没看见。
这算什么,时空错位,令牌还能产生联系?
看起来柳孟兰的求援信息确实传出去了,但来人显然在外面,根本进不来。
云瑞忽然意识到一点,既然天黑不是触危险的开关,那或许开关不是时间一类的外物。
仔细回想,货郎貌似是第一个进入水墨,来到城外的,而最早失踪的人也是货郎。
“走,再去城外一探究竟。”
通过柳孟兰的水墨,云瑞一跃而下,看见了血腥的一幕。
“说,你是不是我?!你一定是我,我要杀了,吃了你!我要成为完整的我!”
货郎呆立在原地,被满脸狰狞的血人疯狂攻击,大片的血肉被掀飞,又有大片的血肉快增长,货郎一遍又一遍的回答着。
“我不是你……我不是你……”
“看来那三个家伙决出了胜负,果然来攻击其他人了。”
云瑞刚说完,柳孟兰就补充解释:“不是三个,他们本来就是一人,黄硕身上的术法,能让他在重伤之时,通过分裂魂魄达到治愈的效果,分出去的魂魄会带走一部分血肉,组成一个的人,他们互相之间会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兄弟。”
…。
云瑞啧了一声,感觉自己又长了见识,却在这时,血肉撕裂的声音停下,黄硕转过头颅,赤红的眼睛肿的老大,好像别的大眼球硬塞进狭小的眼眶里。
“你,你们是不是我?是不是?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