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成大白话确实是这样的。贺凉水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你对她说了吗?”
“正打算前往府上商讨此事……”
“那现在就走吧。”朵摩罗笑吟吟邀请。
贺凉水总觉得那笑不怀好意,当即婉拒:“今日天色不早,还是不去府上叨扰了。明日定上门赔礼谢罪。”
他想等楚孤逸回来一起去,保险一点。
朵摩罗勾起一边唇角,仍是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说的也是。今日一见,似乎与贺公子甚为投缘,不如喝一杯?”
“在下不胜酒力……”
“那就看我喝。”
“……”
肥啾:“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朵摩罗稀奇:“呦呵,你这小鸟还会说话呢。不过它说的什么意思?”
贺凉水:“没什么意思,随便说的鸟语罢了。”
朵摩罗当真要了一桌好菜,一壶好酒,自己有滋有味地吃起来,边吃边跟贺凉水唠嗑有的没的,俨然将他当成了狐朋狗友。
贺凉水用扇子挡了挡,防止对面男人说话时喷溅的食物残渣弄到身上,心不在焉地应付两句,只希望这位有钱无品的土豪赶紧吃完走人。
自从醒来,贺凉水一口水还没喝上,便要了一壶茶。
朵摩罗舔了一下油光亮的唇,朝侍女使了一个眼色。
那侍女跟在朵摩罗这样的主子身边,自然是做惯了偷鸡摸狗之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茶中下药,可谓是手到擒来。
贺凉水两杯茶下肚,泛起了迷糊。
于是有了本文开头的场景。
……
“别找解药了,给我去找楚孤逸。”
头痛欲裂在朵摩罗床上醒来的贺凉水,回忆完整件事的因果,心头虽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脑子倒还算冷静。
他现在无法动弹,在楚孤逸赶来之前,必须想办法保住自己的贞操。
去寻“香润膏”的朵摩罗没有离开太久,几乎是在肥啾飞走的三十秒内,贺凉水便听到了色魔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