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看到走过来的戚宿立刻笑着和他碰了下杯子。
江思衡却没有动作，目光一直落在窗外，心神有些不宁。
戚宿笑着问：“戚染怎么没在，去洗手间了吗？”
林楠回头在偌大的宴会厅寻找了一圈，没看到戚染，狐疑地道：“应该是，刚我就没看到他。”
戚宿点点头：“刚好他不在，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林楠闻言道：“那你们聊，我先去那边转转。”
戚宿笑道：“不用，只是想感谢一下，思衡把戚染照顾得很好。”
林楠没想到戚宿过来是为了这个事：“他就是看着冷点，其实是个热心肠。”
瘐噏 他这么说着，下意识看了眼一直没开口也没个反应的江思衡，不知道他听到戚宿这样感谢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结果他就现江思衡好像心不在焉。
甚至有些无视了戚宿的存在。
什么情况？
“思衡，你看什么呢？”林楠往窗边凑了一下，想看看江思衡一直盯着窗外看什么，结果他一动，江思衡也跟着动了下，“没
什么，你们刚刚聊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气氛有些尴尬。
戚宿倒是也没有生气，只是道：“戚染最近状态不错，谢谢你照顾他。”
江思衡这时才有点反应：“不用客气，应该的。”
林楠这次没开口，只是默默观察着江思衡，总觉得这人状态很不对劲。
戚宿没有在这边多留，离开后，林楠立刻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戚宿这么冷淡？”
这会又将视线落在窗外的江思衡喝了一口杯中酒：“有吗，我以前不这样吗？”
突然听见这个问题，林楠仔细回想了一下：“不能说这么冷淡吧，但好像也没见你多热情，所以我才觉得你那根本不叫喜欢。”
江思衡这个人冷是真的冷，不然这么多来，也就交了他这一个朋友，当然全程也都是他主动的，不然恐怕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当初江思衡和他说喜欢戚宿的时候，他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对一个人的喜欢，那是有冲动的，读书的时候江思衡面对戚宿时话也不多，也没见他做过什么类似追求的举动，见面了打招呼，不见面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说这是喜欢？
林楠觉得可能多少有些好感，但离喜欢还十万八千里吧。
他甚至觉得，如果当初出现在电梯里的不是戚宿，是任何一个人，那种时候，对于江思衡而言应该也没什么差别
后来戚宿和顾柏走到一起，江思衡知道后面对戚宿最多就是更沉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