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的一定做到,在成年之前不谈恋爱,绝对不会和卫今做任何不该做的事,以后不会再去酒店了。”
谭铮不置可否:“你们想读同一所大学,卫今一定能去?”
“他成绩很好,家里各方面给出的支持也足够,我能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帮他达到标准。”
“凡事都有万一。”
百分之五的录取率,不是多优秀或达到什么标准就肯定可以。
“如果他真的去不了,美国还有其他好大学,”谭戍聪明,说到这里已然明白谭铮在意的是什么,“哪怕他忽然决定留在国内念书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规划,不会因为他做不到就放弃自己原本能做到的事。”
谭铮无声看他,谭戍继续补充说:“我不是只想和他在一起谈几年恋爱,长久来看,我在该进取的时候做到更好,以后我们两个的生活才会更好。”
直白在家长面前说这些总是避免不了脸热,谭戍说得顺畅笃定,可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朵。
谭铮眼底浮显几分赞许:“你倒是想得长远。”
谭戍见谭铮似乎不责怪了,试探着喊他:“爸爸。。”
一听就知道有后面有要商量的话。
谭铮静待下文。
“我保证答应的一定会做到,今天的事,能不告诉任爸吗?”
任昭远不止一次对他说过,可以如实告诉他们任何事,无论对错。
用和同学射箭做理由遮掩带喜欢的人去酒店补习只是下意识的趋利避害,但现在被现就变成了不信任的蓄意欺瞒。
谭铮严肃起来谭戍心慌,可他更怕任昭远失望。
只要能不告诉任昭远,谭铮让他做什么他都能答应。
谭戍心里迅想着还有什么能摆出来做说服谭铮的筹码,可谭铮开口就是无可摇动的「不能」。
“我没有瞒着你任爸的事情。”
字字清楚,没得商量。
谭戍瞬间蔫下去,谭铮拿起手边的报纸:“你可以选择由谁来说。”
“我,”谭戍选得毫不犹豫,“我自己告诉任爸。”
“嗯。”
谭戍无声叹气缩进沙另一边,反复措辞又划掉,愁成了苦瓜。
谭铮只当没看见。
任昭远会在意的点没人比谭铮更清楚,在谭戍身上,只要他没做出格的事又不影响自己的将来,这点微末事任昭远不会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