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一会儿要去B市,来不及,你只过来住一段时间的话带点必需品就好,离得不太远也可以随时回去拿,一个人可以搞定的吧?”
谭铮控诉:“你耍我。”
“我耍你干什么,刚刚吃饭的时候接到的电话,今晚去B市有个聚会,明天一早的飞机。”
任昭远要出国交流学习的事谭铮知道,前两天就听他提过,只不过当时说的是应该要过段时间,哪里知道今晚就要走了。
“你现在才说。”
“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聊别的,原本打算到楼下告诉你,现在只不过晚了——”任昭远拿过谭铮手腕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差别很大吗?”
有理有据,无可反驳。
谭铮在任昭远已经比平日红的唇上亲了重重一下:“你就是故意的。”
任昭远不回他这句:“不然找助理帮你搬?”
“我不搬了。”
“嗯,”任昭远绷着笑抬手在谭铮头上拍拍,“看来项目也不用去了。”
谭铮捉住作乱的手没有半点杀伤力地咬了一口,任昭远皱眉拽他脸:“没洗手,脏不脏啊?”
“香的。”
“傻了吧。。”
“完了,被嫌弃了。。”
任昭远笑着推赖在身上的人:“好了,别撒娇,帮我收拾东西?”
“嗯,几点走?”
“没定点,收拾好就走了。”
“那还是等会儿再收拾吧。”
任昭远一下笑出声来,侧头在他脸上吻了下:“可以劳动了吗?”
“差一点。”
任昭远又吻了下。
“还差一点点。”
“不划算,”任昭远说,“不雇了。”
“别啊,”谭铮直起身亲他一口,“满格满格。”
除去必要活动外,任昭远每年都会和几个行业内的熟识额外出去一两次。
完全放松,目的地有时在路上还会更改。
看看、聊聊,近期的想法碰撞,外界的鲜刺激,也到许多地方听听课,尽管他在这个行业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去教大多数人。
但没有谁能在不输入的情况下保持良好状态。
一般为期十几天,至多不过三周。
随走随停的行程衣服是累赘,到哪里都能买,只需要带些重要的。
任昭远把画纸工具和一系列电子产品逐一摆放在白橡木长桌上,不着急收放,先检查有什么遗漏。
谭铮在一边看得有,见任昭远像是想到什么,问他:“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