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亦的妈妈欺负我,我欺负齐亦的爸爸,这么想来我也是没有怎么吃亏的。”颜滟现在的这番话,有点颠倒黑白。
她原本是计划今天这场戏演完。
到了呼和浩特之后,她就去找李班长伯伯坦白。
然后再由李班长伯伯出面,把&1dquo;演戏”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既然大伯比她想得更早地看明白了这件事情。
颜滟就干脆说是自己骗齐亦的爸爸演戏的。
这种责任,是一定要往自己身上拦的。
不然如果大伯以为这些都是齐亦爸爸的主义,那就肯定是雪上加霜了。
果不其然,大伯听完这段话之后,就对颜滟说:&1dquo;和长辈说话,不要这么没大没小的。”
&1dquo;哦。”颜滟一脸郁闷地闭嘴了。
但颜滟的心里,却完全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大伯介意她和齐亦的爸爸说话的方式和态度,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啊。
这一路上,她没大没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大伯到现在才介意呢?
当然是因为她一个女孩子,是不可以如此这般地对自己未来的&1dquo;公公”说话的。
大伯对她的不满,就是对齐爸爸&1dquo;未来公公”身份的认可。
事情到了这里,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家长们自己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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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齐亦,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颜滟在电话里问齐亦。
&1dquo;我现在比较需要鼓励,你还是先给我听听好消息吧。”齐亦笑着回答。
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可能会选择先苦后甜。
可是,在齐人亦的概念里面,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量化的。
如果好消息的&1dquo;数值”足够大,那么坏消息在出现的时候,就和小数点后面的零一样,有多少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
而此时此刻,对齐亦来说,数值最大的消息,颜滟完成了自己这次去内蒙古的&1dquo;艰巨任务”。
&1dquo;那我还是先把坏消息告诉你好了,你爸最近想去我家提亲,应该是没有可能了。我大伯没同意。”颜滟就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1dquo;这样的话,好消息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感觉什么样的好消息,现在告诉我,都没有办法让我的心情从负数回归到平时的状态。你等哪天我心情不好不坏地时候,再把好消息告诉我,让我高兴一下。”齐亦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