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迷恋,已经不再是少年时单纯暗恋的感情了。
而是这么多年一路走来,一次又一次温柔和缠绵中、争执和恼怒里,逐渐生的爱意,刻骨铭心。
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
傅司白眼神冷了冷:“你当我傻?会答应你这个。”
“……”
他知道她还在盘算如何脱身、还想要离开他,傅司白不可能如她所愿,因为这是他留住她最后的筹码了。
“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不想要。”
两人眼神对峙了两秒,傅司白移开视线,泠然道:“不想要就算了。”
温瓷起身去了浴室,重重摔了门:“洗澡了!”
“你脾气不小。”傅司白跟在她身后,推开门撑着,怒声道:“别忘了早上怎么说的,当好你的机器人,别跟老子蹬鼻子上脸。”
“我错了行吧,你别站在门口,我洗澡了。”
“洗啊。”
“……”
温瓷走过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险些撞了他鼻子。
傅司白被她气得够呛,却又无可奈何,闷闷地躺在床上,看着书、平复心绪。
她就是大小姐脾气,这是不管怎么装乖扮怂、都改变不了的,他也必须得忍受。
所以是真的请了个祖宗回家供着。
……
温瓷洗完澡,香喷喷地走出来,傅司白已经躺下睡觉了,给她留了一盏小夜灯。
刚刚冲他了一通火,温瓷平静下来,有点愧疚,又有点怕。
她关了灯,躺倒男人身边,轻轻地推了推他。
傅司白没有动,脸朝向床沿的方向。
温瓷只当他睡着了,轻轻说了句:“对不起,以后尽量克制,不对你脾气了。”
他仍旧没有反应,温瓷便转过身,兀自睡去。
几分钟后,男人翻身过来,从后面紧紧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入怀中。
*
温瓷没有演出的时间,也常在艺术团里带学生,指导年轻一辈的舞蹈演员身形动作,好几天都没有回家,爸妈也开始疑惑了起来。
电话视频里,舒曼清疑惑地问道:“卜卜,这段时间都住在哪儿啊?”
“呃,有时候住艺术团。”
“你没那么忙吧,不可能天天住在艺术团不回家呀。”
老爸温叶良的大脑袋挤进视频框里:“你是不是在躲相亲呢臭丫头!我告诉你,这事儿躲不了,让你见面你还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