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边,似在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来。
温瓷深呼吸,平复了心绪,主动开了门:“司白,感觉好些了吗?今天就该在家休息,还去公司。”
“有些事要处理。”
温瓷将他拉进了屋、探了探额头,确定没再烧了,才放心些。
“还鼻塞吗?”
“昂。”
“今晚再吃点药,应该就会好了。”
傅司白注意到小姑娘身上穿了条黑睡裙。
绸质、有一点性感,但又半遮半掩,带着几分含蓄的风情。
已经…很故意了,只是小姑娘表情仍旧无邪,掩藏着那点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她也察觉了傅司白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松开了他的袖子,转身去吧台兑了蜂蜜水,递给他——
“一口喝光哦。”
傅司白嗓子正好干痒难耐,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仍旧睨着她,打道:“穿成这样,不冷啊。”
温瓷更紧张了,低声解释:“公寓的暖气…挺足的。”
“在做什么?”
“看英语单词,我英语一直不太好。”
他扫到了吧台上的纸和单词本:“四级擦线过的家伙,的确应该多看看书。”
温瓷听出了他话音里轻微的讽刺,闷声说:“本来英语就是薄弱项,高考也没考好,再说我是艺术生…”
“说得好像我不是艺术生。”
“比不了,您是拿了省状元的艺术生。”
俩人拌了会儿嘴,气氛轻松了许多。
傅司白没再多说什么,扯开了紧缚的领带,随手扔在了沙上。
“傅司白,你要去洗澡吗?”
“你急什么?”
“谁急了!”小姑娘顿时红了脸,低头继续看书,不理他了。
傅司白踏着拖鞋、到浴室慢悠悠地冲了个澡。
听着哗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温瓷越紧张,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跳着。
听说乔汐汐说,第一次都会很疼,但这也要看男孩子的技巧…
详细的,她没好意思问,对即将生的事情完全未知。
反正、反正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安全措施。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课业上,不要太把这个放在心上。
一切就…顺其自然。
没过多久,傅司白走出了浴室,带着一阵热腾腾的水雾。
他拎着吹风机、走到她面前:“帮我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