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
话音未落,男人炽热的吻落了下来,宛如长驱直入的侵略者,攻城掠地。
嘴里…有苦涩的味道。
温瓷极力回应,但这一次他却比任何时候都更cubao,她逐渐有些招架不住,几乎不能呼吸了。
“傅。。。”
话音刚落,温瓷全身一僵,半截身子都ruan了。
她感觉到男人已经…不再安分了。
“不是交换吗。”
傅司白深渊般的黑眸死死盯着女孩,宛如压抑着愤怒的野兽,“我为什么要疼你,我他妈想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要忍耐…”
说话间,女孩的外套已经被他扯下来了。
她穿这一件很修身的白毛衣,勾勒着姣好的曲线轮廓,此刻她被他推到了角落,狼狈地抵着沙靠背。
傅司白的手落在了她kuyao间,温瓷死死攥住了他的手,竭力地扯开:“你喝醉了!”
“老子很清醒。”他嗓音低沉而压抑,“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
温瓷用力推开了他的手,连着往后退了几步,结果被茶几角绊倒了,摔坐在了地上。
傅司白还要上前,温瓷却放软了调子:“傅司白,你别欺负人。”
她揉着淤青的膝盖,下唇咬的白,似乎疼得厉害。
傅司白冷冷地看着他,多么楚楚可怜,偏这副长久以来惺惺作态的伪装,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拧成了团。
“我欺负你?”他嘴角苍凉地提了提,“温瓷,这他妈谁欺负谁啊!”
就算是装的,他也会怜惜、也会信…
所以她瞒着一切来到他身边,在他每一个真诚的拥抱和充满爱意的亲吻中,她藏着自己,不知作何盘算。
到底谁欺负谁。
温瓷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愧疚翻涌。
傅司白是真的喝醉了又烧,脑子不清醒,于是她忍着疼挪了过去,哄道:“好了司白,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等病好起来再赌气。”
傅司白最是受不了她待他温柔,他这样狠狠地欺负她之后,宁可她恨他骂他打他、然后离开他。
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还要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地哄他。
忍辱负重。。。
她想毁了他吗。
傅司白的心一点点坠入了无尽黑暗的深渊。
拿不起、放不下,又爱又恨。。。
温瓷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感觉他平和了下来,于是用掌心抚了抚他的脸,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病成这样还喝酒,你真要把自己作死了。”女孩嗓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责备。
他嘴角冷冷提了提:“这么讨厌我,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