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呀!”
……
回了家,傅司白靠着墙站着,额头抵在墙边,似乎很困了。
温瓷拉他坐在了换鞋的柜椅上,看着他那双价格不菲的限量款aj球鞋。
她可不会帮他脱鞋。
“你自己脱吧。”
“好。”
傅司白反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
看着他肌肉线条无比流畅的上半身,温瓷连忙移开视线。
“脱了,想干嘛。”
温瓷没好气地说:“想揍你。”
傅司白摊开手,迎向她:“你揍我还少?”
温瓷将衣服不客气地耷他身上,蹲下身,给他解开了鞋带。
她咬牙切齿道:“傅司白,你最好是真的喝醉了。”
傅司白伸手摩挲着蹲在面前的少女的脸,她别扭地移开,狠狠瞪他一眼。
跟个小刺猬似的。
温瓷将球鞋规规矩矩放进鞋柜,扶着他进了卧室,将他扔床上:“睡你的觉吧,醉鬼。”
“陪我。”
“做梦吧你。”
在她转身的瞬间,傅司白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温瓷跌入松软的床上。
他翻身而上,将她桎梏着…
温瓷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
奈何少年紧紧攥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势,按着她。
温瓷心潮起伏,惊慌地喊了声:“傅司白!”
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与她耳鬓相贴,带着醉意的湿热气息拍着她的耳朵,弄得她很痒。
“为什么讨厌我。”少年嗓音低沉,“为什么?”
温瓷心虚地偏过头,移开了视线:你不也讨厌我吗。
“我是讨厌你,但我不会叫你滚。”
永远,不会。
温瓷想到父亲遇险那一晚,在医院楼下她对他出言不逊。
傅司白耿耿于怀的…是她让他走的那句话。
“对不起。”
“嗯?”
“我向你道歉。那晚…我因为担心爸爸,情绪不好。”
“你现在道歉,老子明天记不住。”
“那我明天再向你道歉一次。”
“不需要。”
傅司白终于松开了她,平躺在床上。
温瓷感觉身上一松,紧绷的心弦也松懈了下来。
其实不管他做什么,温瓷打心眼里都不怕的,他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