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
在他泄完之后,温瓷等他平静了几秒,问道:“他的省状元,不是靠傅家考来的吧。”
就这一句,便让许嘉栎语塞了。
温瓷从容道:“他在音乐节直播的百万播放量,这也不是因为他是傅家太子爷吧;另外,鬼火音乐社因为他的加入、商演不断,这些跟傅家似乎没什么关系?”
类似的例子,温瓷还可以举出好多。
傅司白玩世不恭,但并非一无是处。
许嘉栎越地窘迫,只说道:“你现在对他有滤镜了,我怎么说,你都觉得他好。”
“你错了许嘉栎,全世界女生对他都有滤镜,但我没有、也绝对不会有。”
温瓷只是对他刚刚诋毁傅司白的那番话、生理性反感而已。
她端起餐盘准备离开了,许嘉栎还有王炸没打出来,自然不让她离开,追了上来:“那你知道她前女友安冉去打胎的事情吗?”
这句话,果然起了效用,温瓷顿住了脚步。
心蓦然一空。
她皱眉望向许嘉栎:“真的?”
“有人在医院看到她了,这还能有假,还拍了照片,她进了妇产科。”
“那也不能证明……”
“那她室友的话总不能作假吧,证明她确实打了孩子,你猜猜她打的谁的?”
温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没有回答,许嘉栎一字一顿替她说了出来:“是傅司白。”
“你没有证据,仅凭一面之词,不要乱说。”
“你还要为他辩护?”
温瓷加快了步伐,匆匆走出了食堂。
“所以,他这种人,你觉得他会珍惜你吗。”许嘉栎追了上来,不依不饶道,“温瓷,你就听我的话吧,他根本不是爱你,他就是拿你当泄……”
“你猜怎么着。”温瓷蓦然回头,红着眼睛望着他,“我无所谓。”
“你……”
“且不说他没有,就算有,我也无所谓。”温瓷咬牙道,“他能保护我,就是这样,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许嘉栎失望地望着她:“你要这样自甘堕落?”
“我早就堕落了,以前的温瓷已经不在了,已经死了。”
她甩下这句话,转身绝然离开。
这话也是故意刺激他的,大概今晚之后,许嘉栎会对她彻底死心吧。
……
舞蹈理论课的时候,温瓷一直心不在焉,走神地望着窗外。
即便现在是下午,外面也是黑压压的阴云,有种夜幕将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