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朝着远处走去。
一步接着一步，步伐很是吃力。
叶尘连忙搀扶着叶天啸，在二楼的一处厢房内坐下。
在阳光照射下，叶尘仔细打量着父亲。
他老了，身材也佝偻了，看起来根本不像正值壮年。
脸上，有很多皱纹。
“尘儿，好久没有和你坐在一起喝茶了。”
叶天啸勉强一笑，伸手想要沏茶。
这一伸手，令叶尘更加震撼。
叶天啸的右边袖子，空荡荡的。
他，只有一条手臂！
咯吱。
叶尘双拳攥紧，瞳孔逐渐变得猩红。
父亲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爹，我来。”
叶尘接过茶壶，沏茶两杯。
他的手，微微抖。
以他的强大控制力，可以轻松控制住身体任何一处。
但如今，在激荡心情之下，叶尘根本无法控制颤抖的手。
“尘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听为父一点一点说给你听。”
叶天啸以左手端起茶杯，笑着抿了一口。
而后，仿佛陷入思绪中。
他的神情，在这一刻，竟是变得极其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