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眼前一黑,紧接着,看见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坐在床边,正把黑色丝袜,一点点的卷上大腿。
哦,原来女人是这么穿丝袜的。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张元清涨一波见识。
这时,身后传来男人的烟嗓:
“以后晚上不要我信息,昨晚差点被我老婆看到。”
张元清心里当时就一个咯噔。
男人、床、穿丝袜。谁都能猜到刚才生了什么事。
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吞噬女性灵体了,不合适!他无比庆幸的在心里嘀咕,还好记忆是从穿丝袜开始,如果往后推几分钟,他没准就是躺着,或者跪着。
嗯,嘴里也没怪味,还好还好他正想着,便听见自己“附身”的女人哼道:
“那不正好,你离婚娶我。”
身后的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嗤笑道:
“我有儿子有女儿,明年正打算要三胎,凭什么为你离婚。再说,离婚了财产还要分出去一半。
“当时不是说好的吗,你当小三我给钱,等你攒够了钱,爱嫁谁嫁谁,找个老实人嫁了也行。哪天你想断了关系,只管通知我。但是,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女人似乎生气了,没再说一句话,等男人离开,她开着小宝马在街上狂飙,泄情绪。
最后出了车祸,抢救无效身亡。
画面结束,张元清睁开眼,捏了捏胀的眉心,心里生起一阵不忿,心说姐妹啊何必呢,高端的海鲜商人往往只需要朴素的拍卖方式,哪里都有市场,何苦和一个男人置气,男人能有几个是好东西。
还有,嫁老实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他这么想着,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我为什么会对女人有这么强的代入感,我明明是个枪兵。
几秒后,张元清醒悟过来,他不知不觉被高质量女性影响了,想法偏女性化,心底里对金钱和物质产生强烈的欲求。
还有刚才脱口而出的“不抽烟”,也是被大爷的灵体所影响。
在他初步稳定精神后,第四位灵体过来了,这是一位瘦弱俊秀的年轻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奶狗”这类词汇。
“长的不比我差嘛,还是吸男人的灵体吧,更保险更安全,真遇到那种事,也是我在上面。”
他张嘴将小奶狗灵体吸入腹中。
。
刺耳的噪音震荡耳膜,全彩1ed大灯旋转,制造出让人眼花缭乱的光污染。
放眼望去,尽是晃动的身影、摇摆的脑袋,空气里还有股刺鼻的烟味。
这是一间酒吧。
张元清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同时抓起卡座上的酒杯,与身边的朋友畅饮。
在畅快淋漓的情绪泄中,在酒水和骰子交织的空虚快乐中,小奶狗和他的朋友直到凌晨两点才退场。
两人叫了网约车,返回出租屋,体格健硕的朋友搀着他打开卧室的门。
张元清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自身意识清楚,察觉到附身之人烂醉如泥,大脑血管突突的疼痛,他猜测对方是饮酒过量而死,或者猝死?
正猜测着,小奶狗被丢在床上,朋友帮他鞋子脱掉裤子拔掉,盖上被子,用湿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这朋友能处张元清心说。
念头刚起,他就现朋友开始脱衣服,并掀开被子,迅把小奶狗扒光。
。张元清懵了一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这时,他听见小奶狗迷迷糊糊的嘟囔:
“老公~”
“朋友”压在小奶狗的胴体上,扬起手里的凡士林,满嘴酒味的说:
“屁股撅起来,给你上点油!”
???张元清脑子“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
不!不!不!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张元清在极度恐惧,极度惊慌中,强行中断了记忆的读取。
门诊大楼,厕所边的座位,张元清霍然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缺氧般的大口呼吸。
他脸色白,眼神惊恐,汗水浸透了脊背。
“小伙子,你没事吧?”隔座的大妈关切的问道:
“你挂号了吗,哪里不舒服?”
张元清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一头冲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一捧一捧的冷水往脸上拍。
太可怕了,男人太可怕了!
他承受了这个性别不该有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