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白想要伸爪子去抓宁熄的脸,宁熄想要抓着白白藏起来炖了吃的时候,孟晚和突然出现,一人一猫瞪了一会儿,白白跳到孟晚和身后,躲了起来。
宁熄看到孟晚和尴尬了一瞬,把手背在身后,藏起鸡腿,清了清嗓子:“月色正好,我赏月呢!”
然而天空漆黑一片,半颗星星也无,宁熄再次清清嗓子:“我就出来走走!”
孟晚和自从见到宁熄,还未说一句话,宁熄就快炸了毛:“我真的只是出来走走。”
“雪影花。”
孟晚和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宁熄愣住:“什么?”
“地上的,雪影花。”孟晚和看着宁熄脚下雪白色的花朵,可想而知这些花刚才经历了什么。
宁熄抬手指向孟晚和身后的白白:“它干的!”
白白委屈的叫了一声,孟晚和回头看了看白白道:“白白自小长在永望山,从未毁坏过任何花草树木。”
宁熄翻了个白眼:“是我,不就拽两朵花吗?这有什么,外面的花花草草多的是,我踩死的都不计其数。”
只不过是一堆野花罢了,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师兄要是嫌我手笨,那就把我轰出去啊,反正我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孟晚和的手动了动,宁熄见他动作,以为他要出手,立马往身后跑,边跑边喊:“打人了,杀人了!青虚山的大师兄杀人了!”
孟晚和看着宁熄跑远,没有动作,雪影花确实是最常见的花,但这却是扶白亲手种下的,刚才那一瞬间,孟晚和确实是想对宁熄动手的,不过强压下去,看在宁熄毁的不多的份上,他才忍住。
孟晚和微微俯下身,把宁熄扔在地上的花捡起来,白白蹲在孟晚和身边,善解人意的没有出声,孟晚和把所有花都捡起来,装进荷包里,
宁熄其实并没有跑远,看着孟晚和的动作,无语的撇着嘴,什么啊,一朵小破花至于吗!
漫山遍野都是,用得着捡这两朵吗?
但其实雪影花并不多,中间夹杂的更多是其他品类,粉的黄的,都是后来串起来的,雪影花虽是野花,却不像其他花草那样会串的遍野都是。
直到看着孟晚和抱着白白离开,宁熄才现出身影,走到刚才那处,顿足了很久才离开,他突然现这些野花里面竟然生长着几株痒痒草,只要触碰到就会感觉到浑身瘙痒,虽然这东西时效短,只是痒那么一瞬间,但若是制成药粉……
宁熄把袖子拽出来一节,隔着衣服把几株痒痒草拔起来。
等明天,看他怎么收拾孟晚和!
让他每天都盯着他,痒不死他!
孟晚和现宁熄的眼神一直很奇怪,从早晨开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落到他身上,但宁熄的动作并没有出错,所以孟晚和没有开口,宁熄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饶是他被弟子们经常行注目礼,如今也被宁熄搞得有点难受,宁熄这个模样,想必是在计划着什么,肯定是针对他的。
孟晚和早就把宁熄的性子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虽知道宁熄会图谋不轨,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宁熄把空蝉拆了,他也不会生气,只要宁熄不动扶春和白白,他会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宁熄计较。
宁熄算好了时间,孟晚和每日酉时都要去灵泉,而他每次都是在孟晚和走后才去打水洗漱,这次他便早去一些,在水里放上刚制出来的痒痒粉,一想到孟晚和抓的自己浑身通红,脸也抓破了相,宁熄就忍不住笑出声,身上瞬间被孟晚和打了一下,宁熄赶紧收回笑,做下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