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前有能掐算命运的混沌魔神子虞,后有给道侣开后门的鸿钧,五行珠硬是让罗睺集齐了。
鸿钧把道侣给安抚好了,就把他抱到紫霄宫专门休息的地方去。
罗睺稍稍不满,&1dquo;你怎么这么多规矩。”
鸿钧看着他,认真地说道:&1dquo;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有一种术法,它可以专门查探一个地方过去生的事qíng。”
罗睺拽住他的一缕白,威胁xing地拉了拉,&1dquo;你怕?”
鸿钧答道:&1dquo;不想让别人看见你。”
若说罗睺在别人面前凶神恶煞的样子,鸿钧无所谓会不会被现,可是罗睺和他私下里相处总是喜欢撩拨他,要么就是说一些他们的netg头话。这样的一面,鸿钧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这是属于他们的亲昵。
罗睺同样联想到这一点,&1dquo;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闷骚——”
鸿钧果断把取笑他的罗睺丢到另一张云netg上去。
罗睺在云netg上也不安分,弄乱云絮,大笑道:&1dquo;有本事你来啊,不行的话,我还等着找其他男人呢。”
鸿钧的脸色一黑。
抛下这句话,罗睺就化作元神的标准状态,迅逃离了紫霄宫。
他一走,那些砸在紫霄宫大殿的灵宝都跟了上来,形成颇为壮观的宝光。罗睺想到被他的话刺激后的鸿钧会是什么脸色,笑不可抑的噗哧了几声,谁让鸿钧之前说了不成圣不出紫霄宫的话,如今鸿钧被自己的誓言困在紫霄宫里,只能gan瞪眼。
这么一来一回,罗睺在须弥山元神归位时,也不需要静心了,直接踏出池水。
外面,莲子围着罗睺打了个转,困惑地问道:&1dquo;父亲之前不是心qíng很不好吗?我还以为生了什么坏事。”
那股怒气隔着墙壁,他都能感知得到。
罗睺坦然道:&1dquo;让自己开心的方法,就是让别人不痛快。”
莲生思考。
这个理由似乎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不过莲生来找父亲不止是这件事qíng,说道:&1dquo;父亲,在您元神出窍的时候,有一个陌生人拜访须弥山。”
罗睺没怎么放在心上,&1dquo;是谁?巫族吗?”
莲生用莲子晃了晃身体,代表摇头。
罗睺放出神念去看山外,心中依稀有了一丝预感,这个时候能跑来找他的人可不多。在神念之下,他看见了屁点大的孔宣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结界外说:&1dquo;你说要进来就可以进来吗?规矩摆在这里,你不会看啊!”
孔宣胖胖的小手指戳着旁边的&1dquo;路牌”,禁止穿紫衣的人进入。
很不凑巧。
太一今日是紫衣金纹,华贵的衣服。
感知到罗睺倾泄而下的神念,太一在山脚下望向山顶,态度良好地说道:&1dquo;道友,你这里的规矩很有。”
罗睺认真地忽悠着初来乍到的太一,&1dquo;这是洪荒修士的规矩,每座山有不同的禁忌,你换一件衣服就可以进来了。”说实话,罗睺也不太喜欢有谁和鸿钧一样穿紫色的衣服,哪怕对方是东皇太一,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比。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he11ip;&he11ip;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罗睺打量着东皇太一,不得不承认他和鸿钧是两种风格,很难去直接对比。
东皇太一身上华光一闪。
他身上紫色的衣袍底色就变成了白色,白衣金纹,比之紫衣也不差多少。孔宣见这招无法让这个青年知难而退,撇了撇嘴,往后退去,留下进山的路,而护山大阵已经被罗睺关上,给予了一个贵宾级别的待遇。
看着他上山,接引从旁边走出,&1dquo;这个人是谁啊?”
孔宣踹着地上的石子,恹恹不乐,&1dquo;我不喜欢他,这个家伙的血脉威压让我不舒服。”
迦楼罗奇怪地说道:&1dquo;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孔宣悲愤道:&1dquo;因为我骂了他一句这个骚包是从哪里来的,他就拿威压碾我!”
迦楼罗:&1dquo;&he11ip;&he11ip;”
都说了你不要随便学师尊的话,被欺负也是活该。
来到削平了的山顶上,太一对哪里都很有鲜感,见他就问道:&1dquo;这里是特意做出这种地形吗?很有韵味。”
罗睺倚靠在须弥宫的殿门上,&1dquo;不是,这是被雷劫劈平的效果。”
太一叹道:&1dquo;我在太阳星都没有看见过雷劫,可惜了。”
这句不是装bī,是实话。
三足金乌化形自然也有雷劫,奈何太阳星的防御力够高,化形的雷劫才降下,就被太阳星抹平了。
帝俊和太一基本上在那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1dquo;你突然来到洪荒,是代表你过腻了太阳星的生活吗?”罗睺不太喜欢去殿内谈话,须弥宫外的石凳和石桌俱全,他边说边示意太一在这里挑个位置做下。太一本来想要回答他的话,眼睛无意中看见了石桌上残留的棋局。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的心神几乎动摇,被棋盘的世界笼罩。
他看见两方在jiao锋。
一方极力算计,几乎被气势压得抬不起头,另一方只是随意地移动棋子,一股天地浩然之气就出现了。
任你怎么变幻莫测,以力破巧,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