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待了，三天后就走。】
第13章再见
蝙蝠侠还是照旧夜巡，他如愿地再没见过另一个黑色的身影。有时候他路过那片小区时还是会习惯性地抬头看向那扇窗户，窗户外面没了蝙蝠仔，只亮着灯。
蝙蝠侠停留了几秒，随即离开。
和蝙蝠侠相对应的，布鲁斯也再没接到过她的电话和短信。所以当两天后卢修斯·福克斯告诉他，雪莉预约了和韦恩总裁明天早上十点的会面时，他愣了一下，说：&1dquo;什么？”
&1dquo;你的小女朋友，”卢修斯嘟囔，&1dquo;我说，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情吗？见你还用得着到公司来预约？”
布鲁斯问：&1dquo;她还说了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别扭，卢修斯恍然大悟：&1dquo;啊&he11ip;&he11ip;我懂了，你们这是吵——”
布鲁斯加重了语气：&1dquo;卢修斯，我问你她还说了什么？”
原本想调侃几句的卢修斯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讪讪道：&1dquo;&he11ip;&he11ip;没，没有了，她只是说有事要和你说。”
布鲁斯闭了闭眼，低声说：&1dquo;好，我知道了。”
&1dquo;布鲁斯，你会来的吧？”
&1dquo;嗯。”
布鲁斯挂了电话。
隔天早上，布鲁斯换上衬衣，正对着镜子系领带，却现原本总习惯在这时候对他唠唠叨叨的阿弗站在窗口看着什么。
&1dquo;阿弗？”
&1dquo;老爷，”阿弗指着远方，神色凝重，&1dquo;您看&he11ip;&he11ip;”
布鲁斯快步走过去，韦恩庄园远离市区，因而只能听见一阵隐约的轰隆声，像是夹在厚重云层深处的雷声，灰色尘土被劲风包裹着喧嚣直上，如同龙卷风一样盘旋在城市上空。
&1dquo;那是——”
&1dquo;市区方向，老爷。雪莉小姐&he11ip;&he11ip;”
布鲁斯低头看了下表，已经九点四十了，他神色一冷，飞快地说道：&1dquo;阿弗，打电话给卢修斯让他疏散公司的人员，所有人。”
他一边说一边穿上外套，后半句话还是边跑边说的，阿弗一直跟到楼梯口才听完了全部。
坐进车里后布鲁斯愣是把普通跑车开出了蝙蝠车的度，他打电话给雪莉，但是没人接。他知道她肯定到韦恩大厦了，她总是习惯提前到，买好他喜欢的饮料等他。
但这会儿他倒宁愿她忘掉这个好习惯。
布鲁斯咬紧牙关用力捶了下方向盘，车载录音机还在不断播报着情况，说是隔壁市大都会生了紧急事件。然而当他接近市区，望见天边悬浮着的巨型飞船时，布鲁斯简直暴躁到想砸车——外星人入侵难道只是到&1dquo;紧急事件”的程度吗？！
韦恩金融大厦就在市中心，布鲁斯的车却被迫滞留在五公里外——这里简直一团糟，到处都是翻倒的汽车、奔逃的人们和不断倒下的高楼。布鲁斯下了车，看见有几道形状像是人影，但度却堪比导弹一样的东西飞快地在高空穿梭，从摇摇欲坠的大厦间穿进穿出，出激光射线一样的东西把哥谭当做大蛋糕一样切来切去，让本就不堪一击地大厦变得更加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