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受伤了?是什么时候伤的?他刚刚居然没有察觉丝毫。
凌绘乙看着朝他走来的阿乐,那张漂亮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可凌绘乙还是从中看出了他的不悦。
长剑插进土里,懊恼的走到阿乐的面前,坐在石凳上。
“你生气了?”
阿乐没有回答。
“为什么?因为我伤了他?”
……
“他刚刚对你如此无礼!”
阿乐瞟了一眼凌绘乙,看着凌绘乙抓耳挠腮,无措的模样,那张狼脸面具下,委屈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你越界了。”
凌绘乙没想到阿乐说出这种冷漠的话,一时呆愣在那里,反应过来后。
愤怒道:“好好好,嫌老子多事,是吧!那我不管了。”
身侧一阵风略过,凌绘乙与树下的长剑已然消失。
这边,卫北出了缥缈居,一只手扶着墙,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嘴角流出鲜红让整张敦厚的脸染上脆弱。
从远处看,男人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腰身被腰带紧紧束着,弓着背,扶着墙。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出现在卫北身侧,来人长束起,黑布蒙面,只露出那细细的眉毛可以看出是个女人的模样。
卫北半透明长剑抵在女人的脖子上,看清是谁后,半透明长剑从她脖子上移开半分。
“我……”
女人还未说第二个字就被卫北打断。
“滚。”
訫影准备去扶卫北的手顿在半空。
昨晚卫北与国师大人比试时,四大影奴都在场看着。
没想到卫北会伤到国师大人,说伤到也不准确,毕竟在他们影奴的眼中,国师大人是宛如神邸的存在。
卫北能伤到,可见卫北绝顶天赋。
訫影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到卫北的面前。
“这是止血的药。”
卫北闭上眼睛缓了缓,“滚。”
訫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宜在这里久留,闪身离开。
瓷瓶就那么孤零零放置在地上,昭示着它主人刚刚来过。
卫北看都没看,径直越过那瓶药。
昨晚送阿乐回去后,他就去找温苡淮,提出比试的意思。
当然,他是暗中找的温苡淮,本来每月他都会找温苡淮比试,可昨夜他看到北乐脖子上的掐痕,他承认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一股莫名而起的怒火无处泄,就把几天后的比试提前了。
温苡淮身边的四大影奴,全部上,勉强与他打个平手,可他知道,他的天赋是万里挑一的,温苡淮想要磨炼他,每次都会亲自动手。
昨夜耍了个心眼,在温苡淮的脸上留了丝血痕。
这是一个进步,往日他在温苡淮的手下根本撑不过三招。
温苡淮的力量浩瀚无垠,就好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