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
明渊笑着伸出小指，四四不忘大拇指盖章，结束后才心满意足地跟王华摆手告别。
郑港生问，“妈，现在走吗？”
“走。”
王华打开车门，现身边又多一条尾巴。
她转回身，对着闫丽影一脑袋问号。
“你跟着我干嘛？你跟知家一辆车。”
“妈，你车里还空个位置，我想陪你，路上多闷啊，有我还能一起说说话，五爸，你不会不答应吧？”
他会。
明渊笑望着王华，将抉择权叫给她。
“阿华，你的意思？”
王华见闫丽影红红的眼眶，这要是一路上听见什么不开心的要哭……
她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
“别打扰我和你五爸二人世界，你想说话找知家去。”
郑港生感激地看向王华。
妈真好！
郑港生投桃报李，递上他昨天列了一晚的内奸名单。
“妈，这个你路上看看，是我昨天在书房和你说的那些人。”
王华接过文件袋，就拉着明渊上车，不给闫丽影反应的机会，就让司机锁上车门。
透过车车窗，就瞧见郑港生拉，闫丽影甩，拉拉扯扯地上了后面那辆车。
王华笃定，“一一肯定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
“什么？”
这时，副驾驶上放的对讲机响了。
“老板，现在车吗？”
王华点点头，司机握着对讲机回复头车，很快，车辆慢慢起步。
她这才回答明渊。
“昨天明珠和知家相认，认出彼此是小时候的邻居。”
“小时候？明珠长这么大没去过香江。”
王华抬头，现她忽略了一件事情。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知家九岁起就养在我家。”
“没提过，没想到你在关家村住过，和明珠还曾是邻居，还真巧。”
王华九岁开始养郑港生，而郑港生和明珠是小时候的邻居。
不就约等于王华和小时候的明珠是邻居。
“我要是早两年回国就好了，那样能早早遇见你。”
明渊算着一二三四的岁数，酸酸道，“我至少能给一一当个三爸。”
“真出息，不怕步她三爸后尘？”
王华打开文件袋的手一顿。
“你刚刚说，明珠小时候生活在关家村？”
“十五岁前，明珠一直和她叔婶生活在关家村。”
“明珠今年多大？”
明渊想到什么，“和二二同岁，十九。”
“……！”
王华有点小兴奋，抓着明渊的胳膊激动不已。
“郑港生今年二十五！”
八岁离家时，是8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