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良犹豫不决的尴尬一笑,他可是真的没有想好要不要鉴定了,很多人都知道江家要从宋家交易一幅画,而交易的代价,就是宋家可以多两名参加瓷玉赛的名额。
可两名参赛名额,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宋家有大量赝品的谣言呢,为了宋家的名誉问题,就算是宋家的人全部退出比赛,也是值得的!
“假的终究是假的,是不可能真的。”
江浩恨得牙根直痒痒,要不是最后想起以悲惨的身世做挡箭牌,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宋家既然咄咄相逼,他也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真假不是你来判断的。”
宋飞怒火冲天,想要怒,可看到塞东道冰冷的眼神,立即有气无力的咽了下去。
“我以后就是判定真假的标准,宋家就拭目以待。”江浩冷笑一声,敢跟老子玩,看我如何玩死你们宋家!
宋飞觉得已经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意义了,气愤的就要离开,却被宋华良直接跟拦了下来。
“江浩,我们做个交易,我们想要把你打赌赢走的清朝乾隆六方笔筒花钱买回来!”宋华良沉吟了一下,提出了建议。
拍卖行的拍卖会不久就要开始,紫砂壶的壶底都掉落了,已经无法拍卖,如果再缺少一件拍卖品,宋家就真的无法向拍卖行交代,就算是花几倍的钱,也一定要把清朝乾隆六方笔筒赎回来。
“多少钱呢?”江浩懒洋洋的问道,手却忙活着擦拭清朝乾隆六方笔筒的底部,既然有事求我,还处处跟我针对,不让你们付出点代价,你们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清朝乾隆六方笔筒市场价二十五万,我们给你四十万!”宋华良狠狠的一咬牙,开出了自认为很高的价格。
“这个价格也好意思开口。”江浩不满的冷笑一声,我鉴定术在手,又岂会挑选一件价值最低的古董,看我不气死你们。
“你……。”宋飞气的牙根痒痒,嚣张的见过不好,可像江浩如此肆无忌惮嚣张的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塞东道在场,早就命令保镖打残了江浩。
“你准备多少钱卖!”宋华良强忍着怒火,脸色黑的如锅底,不管多少钱,哪怕是出三倍的价格,只要是能够把拍卖品顺利的取回,交给拍卖行,想必拍卖行会想尽办法摆平紫砂壶的事。
可如果清朝乾隆六方笔筒也无法交付,恐怕后果将会极其严重!
“要多少钱好呢?”江浩十分享受这种被人求的快感,直接扫了一眼桌上的瓷器,勉为其难的说:“看你如此诚心想要收回去,干脆就拿桌子上的全部瓷器换。”
“你说什么?”
宋华良气的差点直接栽倒,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呢,如果不是为了给拍卖行交代,他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收回清朝乾隆六方笔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干瘪的胸部剧烈的一起一伏,眯着眼声音冰冷的说;“难道真的以为宋家好欺负吗?”
“江浩兄弟,价格上你可以往上再添点,这个的确不值多少钱的!”塞东道也不想激化矛盾,急忙出来调节,规劝着江浩。
“我给他们这个价格,已经算是便宜的了。”江浩不以为意的扫了一眼呼吸急促的宋华良。
“你!”宋华良嘴唇剧烈的颤抖着,眼睛如蒙上一层红布,尖锐的牙齿狠狠的磨合着,有一种活活吞吃了江浩的冲动。
“难道就不能给东哥这个面子嘛?”塞东道见宋华良都要被气的翻白眼了,急忙继续打着圆场,强调道:“江浩,这个真的不值那么多钱。”
“这个真的很值钱,明朝的粉彩六棱瓶,价值起码在四百万,这桌子上的全部瓷器加起来,估计也就三百多万,我已经给他们最优惠的价格了。”江浩苦笑着摊了摊手。
“江浩你想钱想疯了,明明就是清朝乾隆六方笔筒,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明朝的粉彩六棱瓶了,尽管两个很像,可你难道没有看到瓶子底部的印章吗,难道你连汉字都不认识了。”宋飞替宋华良捋顺着胸部,眼中闪烁着寒光,牙关紧咬着。
“什么印章,我怎么没有见到呢?”江浩直接谨慎的拿着瓶子,把底部对准宋飞,撇了撇嘴:“宋家人的眼神,难道也有问题?”
“怎么可能?”宋飞诧异的望着干净的瓶底,明明瓶子底部有乾隆年制的印章,怎么一转眼就消失了呢?
“有什么不可能!”江浩拿起衣袖,继续卖力的擦拭着瓶底,懒洋洋的感叹道:“也不知道谁的手这么贱,竟然在瓶底盖了一个乾隆的章,明明就是明朝的东西,这不给人家改朝换代了,真是罪过啊。”&1t;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