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承乾宫的后花园之中。
一年方约2o岁左右的男子,长的甚是俊朗,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缓缓的在花园之中踱步着,其腰间赫然佩带着一把长剑。
忽然,一阵人影飞过。
说时迟,那时快!
人影须臾便出现在了这名年轻男子的身前,他执起自己尚未出窍的利剑朝着年轻男子攻击而去,年轻男子下意识的便闪躲开来。
随即,只听“唰”的一声,年轻男子一把拔出了自己的宝剑,与这袭击者交锋了起来。
精湛的剑术,双方击打如流,短短片刻,便已交锋数十回合,尚不分胜负。
只是不同的是,袭击者的宝剑至始至终都没有出鞘,显然是其更加技高一筹。
当双方稍稍拉开距离之后,年轻男子目不转睛的看向了对方,只见对方带着圆帽蒙着面,但是其气息和剑术却是那样的熟悉。
“阁下何人,可知夜闯我大明皇宫,袭击皇子殿下,乃死罪也!”
年轻男子试探着问道,他正是此时大明朝唯一的皇子殿下——朱梓苍。
“哈哈哈哈哈。”
蒙面人大笑了起来,道:
“士别二载,当刮目相看,看来你并没有偷懒。本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许长卿是也!”
“师父!”
朱梓苍当即收起剑来跑了过去向着许长卿行礼。
同时蒙面男子也摘掉了蒙面巾,却见是位年龄约35岁左右、全身上下散出侠义之气的人士。
他一把扶起了朱梓苍,道:“苍儿免礼。”
“师父,您回来了?”
朱梓苍兴奋的笑道。
“为师乃江湖中人,本就云游四方、四海为家而已,如遇路见不平,便会拔刀相助,哪有什么回不回来之说。”
许长卿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已习得为师的本领和武艺,武功大涨,剑法精湛,弱冠年华,已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大成人了。”
“恩师之教诲,苍儿铭记于心。”
朱梓苍立马躬身行礼道。
“但是,最重要之事,你可别忘了。”
说罢,许长卿如此前一般再次一字一句道:“你乃本朝之国本!”
“师父……”
朱梓苍正不知该出何言相对。
许长卿又道:“为师此番前来,正是有要事相告。”
“师父特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朱梓苍赶忙问道。
“近日,天下不太平,尤其是我大明边境地,离奇事件频。关外的后金,敌酋皇太极又是兵临城下。听闻你即将前往锦州前线督战,遂特来告知于你,只怕这是魏忠贤及其东厂的又一大惊天阴谋。”
许长卿阐释道。
“是的,师父,今早我已接到圣旨,将派我去往关外前线,会同袁崇焕将军一起,抗击后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此乃我大明朝之祖训,乃太祖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所御定。苍儿作为我大明皇室血脉,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梓苍情绪激昂的说道,遂又缓了缓,补充曰:“今日,我已向母后辞别,明日一早,我还将向皇后娘娘辞行。”
“那圣上呢?现今圣上的情况怎么样?”
许长卿问道。
“唉……”
朱梓苍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父皇一直把自己关在乾清宫中,除了皇后娘娘,那个小丫头片子,以及魏忠贤一党,没有人能够进入乾清宫中。前些日子,他们对外宣称父皇正在渐渐康复,可是仍然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见到父皇。前段时间,皇后娘娘更是对外宣布——她怀孕了!”
“啊?!”
闻听此言,许长卿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