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狐说:&1dquo;差不多了。”
尹寻道:&1dquo;那剩下的馒头放冰箱里?”
6清酒说:&1dquo;嗯,放里面吧,明天早上可以炸馒头片吃,还可以用来夹樱桃酱。”
&1dquo;好嘞。”尹寻跟在白月狐后面,一起去收拾厨房了。一般情况下都是6清酒做饭,尹寻打杂,白月狐洗碗,三人分配的十分合理。
吃饱了,就该干正事了,6清酒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他去厨房找了之前在镇上买的茶叶,然后用热水给张楚阳泡了一杯茶。
&1dquo;张总。”6清酒把茶放到了张楚阳的面前。
张楚阳见气氛严肃起来,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在桌子面前正襟危坐。
&1dquo;您来这边的诉求,我都明白了,只是这事情需要一些仪式,还麻烦您配合一下。”6清酒的语气格外认真,&1dquo;进行仪式的时候您一定要配合我,如果其中出了岔子,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影响。”
张楚阳道:&1dquo;我知道,我只是想问,这个真的没有后遗症吗?”
&1dquo;没有的。”因为之前找白月狐确认过,所以6清酒也能如此坦然的给出答案。
&1dquo;那行吧。”张楚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叹气,&1dquo;要走什么仪式,你说,我都照做。”
6清酒点点头,把仪式的过程告诉了张楚阳。其实这仪式就是当时神婆搞的那一套东西,6清酒干脆全部搬过来了。本来他没想弄的那么麻烦的,但仔细想想那十万块也不是小钱,这么拜一拜头就长起来了未免会给人一种太过轻松的感觉。所以为了让张楚阳这十万块花的物有所值,6清酒还是决定搞麻烦点。
张楚阳并不信鬼神之说,但见6清酒表情如此严肃,却也莫名的紧张了几分。
&1dquo;好了,仪式的过程大概就是这样,今天好好休息,睡前沐浴更衣,明日早晨,我们便开始仪式。”6清酒说,&1dquo;晚上不要出门,这边治安不好。”
张楚阳点点头,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等到他走后,朱淼淼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6清酒的肩膀,笑道:&1dquo;清酒,没看出来,你还蔫坏蔫坏的。”
6清酒无辜的摊手:&1dquo;我只是为了让他觉得这钱不是扔出去打了水漂。”
朱淼淼道:&1dquo;嗯&he11ip;&he11ip;这样也好。”好歹是给了个长头的理由。
尹寻洗完碗后,就打算自己回去,6清酒想了想,决定送他一程。尹寻本来想拒绝的,但见6清酒态度坚决,也就同意了。
于是两人举着伞走进了雨幕里,顶着还在继续落下的大雨,6清酒把尹寻送到了家里。
尹寻的家其实离他家并不远,走个五六分钟就到。小时候的尹寻算是个留守儿童,父母外出打工后,便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水府村,他便和他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之后6清酒离开了村子里,但和尹寻一直有着联系,之前老宅出事儿的时候,也是尹寻通知他的。
&1dquo;尹寻,你没有想过出去吗?”到家的时候,6清酒问了尹寻一句。
尹寻说:&1dquo;出去?去哪里?”哗啦啦的雨声让尹寻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6清酒还是听清楚了他的回答。
&1dquo;你的爸妈?”6清酒道,&1dquo;他们&he11ip;&he11ip;”
&1dquo;不去找他们。”尹寻说,&1dquo;他们都离婚了,有了各自的家庭,我去干嘛呢,还不如守着我奶奶最喜欢的家里的院子。”他走进了屋子里,对着6清酒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6清酒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这些命运有的来自上天赋予,有的却是自己的选择。6清酒隐约记得当时尹寻的父母是想要把他接出村子的,就像6清酒的父母那样,但最后尹寻却拒绝了他的父母,坚持守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直到成年。
雨有些大了,道路开始变得泥泞起来,即便是非常小心翼翼,6清酒的裤腿上还是溅了不少的泥水。在进屋子之前,他又去了停车的地方一趟,果然看见原本脏兮兮的小货车此时已经焕然一,它也看到了6清酒,亮起车灯闪了闪。
6清酒看见它笑了起来,伸手摸摸它的脑袋:&1dquo;乖,不要用轮子站起来,会被人看见的。”
小货车叭叭两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6清酒这才进了屋子,把湿掉的伞放在墙壁边上,洗了个澡后,睡觉去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的闹钟把6清酒从睡梦中唤醒,他打着哈欠看向窗外,现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
6清酒穿好衣服,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早餐,而是先端了一碗饭到后院里,然后在饭上面插了三根香。他虽然插了香,但没有要拜的意思&he11ip;&he11ip;毕竟他可不缺头。
张楚阳也按时醒了过来,略微有些紧张的坐在屋子里,眼神时不时往外瞟。
6清酒察觉他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问道:&1dquo;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张楚阳道:&1dquo;唔&he11ip;&he11ip;做了个噩梦。”
6清酒道:&1dquo;梦到什么了?”
张楚阳犹豫片刻:&1dquo;梦到一个姑娘来敲我的门,一开门却现没有人,等到我关上门,回到床上,总是感觉自己的被窝里好像多了点什么&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