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1dquo;土狗样。”文珈拿了张面巾纸铺在石头上，问宋小乐：&1dquo;这里是哪里?”
&1dquo;我以前的主人家。”
&1dquo;哦。”
&1dquo;你想回来了?”
&1dquo;不想。”
&1dquo;那你干嘛来这里?”
宋小乐吃着饭，呆滞地说：&1dquo;我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我知道你又要笑话我了，可能我真的是很差劲的狗吧，只会围着人转。”
文珈这一次却没有嘲笑他，&1dquo;宋小乐，换个思路想，我们这样也很酷啊，当过动物又当人，两种体验，你为什么不去享受呢?”
宋小乐弯起嘴角，没说话。
&1dquo;笨狗，你接过吻吗?”文珈突然问。
宋小乐摇头。
文珈笑了笑，&1dquo;笨狗，你知道人类情侣在一起会做什么吗?”
宋小乐还是摇头。
&1dquo;他们会牵着手约会，会脱掉彼此的衣服拥抱接吻，会做很多不可说的事情。”
文珈很不害臊又很主动地向宋小乐讲解：&1dquo;接吻就是嘴巴贴着嘴巴，你没看过电视吗?”
宋小乐涨红了脸，他确实在电视里看过，那时他觉得奇怪，宋先生的眼神更奇怪，吓得他连忙把频道调成了小猪佩奇。
心跳忽然变得像打鼓，他不可自抑地想起宋先生。
如果宋先生靠近他，如果宋先生吻他。
宋小乐手一抖，排骨泡饭都差点摔在地上。
文珈哈哈大笑，&1dquo;宋小乐，你在想什么?狗才不会想这些，只有人类才会。”
&1dquo;我怎么可以和宋先生——”
&1dquo;怎么不可以?”文珈抬头看着夜空，手腕支着下巴：&1dquo;如果我能找到我的主人，我就要这样，我的主人和你的宋先生一样帅，不对，我的主人更帅。”
宋小乐直摇头：&1dquo;没有人能比宋先生更帅。”
文珈懒得和笨狗争辩，只是说：&1dquo;那这么帅的人喜欢你，对你好，你为什么还不珍惜呢?做狗有什么好的?”
宋小乐把最后一口汤饭塞进嘴里，&1dquo;我觉得你说得对。”
&1dquo;哼。”文珈朝他翻了个白眼。
&1dquo;做狗没什么不好，但是&he11ip;&he11ip;但是和宋先生在一起更好。”宋小乐坚定地说。
文珈朝他挑了下眉，&1dquo;还不算太傻。”
宋小乐和文珈一起离开，走出巷子，文珈带着宋小乐坐上了正好路过的出租车，错过了正在开车满街找宋小乐的宋砚初。
宋小乐回到家之后，站在门口鼓起勇气想了很久，最后才惴惴不安地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