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结束后,娘带着一群闺蜜回到楼上房间,客人开始散开找位置等待开席,靳父靳母招呼着靳亦航他们过去就坐。果然还是富有家乡特色的料理更美味,都是家里常吃的家常菜,靳母和靳亦航不停地给他夹菜,让他吃得十分满足。
吃过晚饭,靳亦航就带着他们回宾馆休息,本来娘家人邀请他们年轻一辈一起去kTV玩,只是靳亦航和宁棋觉得大家互不相识,去了估计也是坐着呆,借口要送靳父靳母回宾馆休息拒绝了,娘家人也不好勉强,毕竟靳父靳母年纪大了,从家里赶过来也很累。
第二天还有中餐和晚餐,其实晚餐才是整场婚礼的正餐,郎和娘会给每位客人分香烟和喜糖。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在宾馆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去女方家里,十点钟时,迎娶娘的婚车队到达女方家里,宁棋只看到娘的闺蜜们疯魔了一样一溜烟跑回房间。
“想去看吗?”靳亦航看着宁棋目瞪口呆的样子,笑着拧拧他的脸,“绝对很好玩。”
宁棋顿时来了兴,拉着靳亦航跟着围观的人群跑到楼上去,娘房间的门口围了不少人,房门却紧闭着,靳亦航趴伏在宁棋的肩头解释道:“待会儿郎会来叫开门,还会给娘的朋友塞红包。”
“这么好啊,红包有多少?”宁棋笑问,“我觉得还是这样的婚礼热闹,在酒店请司仪举办婚礼好像太单调了。”
“嗯,郎来了,快看着。”
宁棋转头看到摄像师带着郎走进客厅,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兄弟,围观的人立刻往旁边避让,摄像师率先过去敲敲门:“娘子,闺蜜们,开门开门,我是摄像师!”
“不开不开,摄像师大叔别骗我们了,我们才不上当,万一那帮兄弟撞门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啊,想要开门先把红包塞进来。”
“郎说点好听的呗,叫几声老婆亲爱的听听!”
“用18种不同的称呼来叫娘子开门,快,叫不出就不给开门!”
“快叫快叫,当然红包才是最重要滴!”
宁棋笑看着郎窘迫的样子,娘的闺蜜实在是太好玩了,18种不同的称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么多啊,果然想要迎娶娘没那么容易吗?这里流行为难郎吗?真是太好玩了,他倒要看看郎怎么叫开门。
郎身边的兄弟也跟着开始起哄,鬼哭狼嚎地给郎出主意,郎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拍打着门叫道:“老婆,哈尼,亲爱的,甜心,快开门啊!”
“才4个,不开不开,你继续!”
“红包呢红包?我怎么一个都没看到!”
“来来来,先把爱妻条约签了,并照着朗诵一遍男人的三从四德。”
宁棋笑趴在靳亦航的肩膀上,看着一张纸从底下的门缝里塞出来,郎的一个兄弟立刻捡起所谓的“爱妻条约”,并故意将几个红包塞进去又拿出来,塞进去再拿出来,最后演变成一场拔河赛,不知道里面的哪个闺蜜恶味地松了手,外头的几个兄弟顿时摔得人仰马翻,围观的人笑得前赴后继。
继续刁难了郎十几分钟,在摄像师的要求下,房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郎的兄弟立刻挤上去撞门,房内的闺蜜瞬间尖叫着堵门不让他们进来,一群女人的力气当然比不过一大帮男人,最后还是被郎这边撞开了门。
“这样的婚礼一辈子都难忘!”宁棋笑得嘴巴都酸了,听着房间里传来欢呼声和掌声,看到郎牵着娘的手走出房间。
两个小孩子立刻拿着两块红布跑上来,在他们面前铺红布,按照当地的习俗,娘下楼时不能踩到地面,只能踩在红布上,那两个小孩子就一路给他们铺到楼下大厅。祭祖完毕后,伴娘将娘的头纱翻过来盖住,并拿过扎成花的红盖头给娘盖在头上,由娘的舅舅将娘抱上婚车,外头紧跟着点燃烟花爆竹。
“是不是娘娶回家之后,男方家里是不是还有更复杂的习俗?”这样的婚礼虽然很热闹,但是这么一整天折腾下来,郎娘也很累。
“嗯,他们接下来先去公园玩,其实是为了拍摄录像,现在的公园、植物园、度假村都有专门的婚礼摄影基地,年前我们去度假的竹篱小筑也有,你不是还去参观过了?”靳亦航带着宁棋回到靳父靳母身边,“下午带你去公园玩,今天是黄道吉日,结婚的人会很多。”
“好啊,不然下午我们也没地方去,他们是不是要在男方家里吃过晚饭,才会来女方家里?爸妈也一起去逛逛吧,天气这么好。”宁棋曾经去公园玩时看到过拍摄录像的郎娘,只是没有进去观看,一下午待在这里也无聊,正好可以去公园打时间。
“那行,反正一下午耗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就当饭后散步了。”靳母笑着点点头。
今天的公园门口停满了婚车,靳亦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离公园路口已经有段距离,买完票走进公园,老远望去都是一对对的人,身后跟着成群结队的兄弟闺蜜,看着非常热闹,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也许大家都想留下一个美好而富有意的回忆。
公园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婚礼摄影基地,装饰得喜庆而华丽,宁棋拉着靳亦航走到一座楼前,二楼一位披着古装喜服的娘正甩着绣球准备抛绣球,楼下场地上郎带着兄弟跑来跑去抢绣球,而郎的兄弟故意刁难郎,挤到郎面前拦住他不让他抢,逗得围观的路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