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有哪一日不在思念他。
&1dquo;国师大人为何要将这些书信给我看?”
&1dquo;臣只是想帮娘娘,还娘娘清白。”
&1dquo;你不过就是想扳倒大将军,让他无法帮助皇上对付你罢了。国师大人深谋远虑必然知道,大将军是国之功臣,在朝中影响甚大,他若因此事倒下,不仅是大祁失去了一根梁柱,也会使边疆将士军心不稳。你今日来找我,也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生吧?”
她确实是聪慧灵巧的,只可惜她入了宫,成了皇帝的女人。
他将所有的书信给了她,便离开了,他知道她会怎样做。她并不是多么有大义的女人,她只是有着心中的一份小爱,只给一个人。
王卿悦死了,聂弘烜对皇上的效忠之心便也死了。
&1dquo;留意下大将军府的情况,及时向我禀报。”从霄交代完,便挥手让时晋离开了。
今晚虎骁营有宴会,他在想要不要带秦樱樱一起去,她那么柔软娇弱,面对一群糙汉子,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他放下手中的书,下了榻,披上外衣,出了门。
今日阳光灿烂,倒是适宜出门的。
秦樱樱的房门关着,他走了过去,轻轻敲了下门,没过多久,丁虞便来开门了。
&1dquo;大人,您来了。”丁虞笑着请他进来,&1dquo;公主还没起床,大人请稍待片刻,奴婢这就伺候公主起床。”
&1dquo;不必,下去吧。”他说道,径直走向里屋。
丁虞见状,叫上眉儿出了门。
从霄走到里屋时,秦樱樱还睡着,小小的身子窝在床铺里,只露出娇小的脸庞,长乱蓬蓬地披散着,一副娇憨的模样。
他在床头坐下,伸手去碰她的脸,光滑细腻的触感,如初生婴儿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睡梦中,秦樱樱感觉脸上痒痒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挠一下,结果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咦,一只手?再抬头一看,从、从霄?他怎么会在她房里?什么时候来的?
&1dquo;夫君。”她小声唤了声,拉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拉高被子盖住自己,&1dquo;你怎么来了?今日不去宫里吗?”
&1dquo;不去,今晚军营有宴会,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他问她。
&1dquo;军营里的宴会?”以前因为工作原因,各种宴会、酒会她参加过很多,却从未去军营里参加过呢,会不会更有意思?她忍不住问道,&1dquo;会有很多人吗?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吗?”对了,昨日从宇提到过,是剿匪的庆功宴,应该还有许多值钱的玩意吧。
&1dquo;军营里自然都是将士,会有一些舞刀弄剑的节目。”从霄耐心地同她介绍,&1dquo;还有各种野味和美酒,一年难得一次,今晚会在军营住一晚上,明日再回。”
在军营住?住帐篷吗?她来了兴致,答道:&1dquo;夫君去,我便跟着。”
&1dquo;军营不比皇宫,不得随意走动四处乱跑,你到时务必跟紧我,明白?”看她一脸兴味,蠢蠢欲动,他提醒她。
&1dquo;嗯,我一定跟好你。”她乖乖应着,眼眉弯弯的,唇畔勾出甜美的笑容,看得人的心也变得柔软。
从那令人迷炫的笑容中回神,从霄点了点头,站起身:&1dquo;你若想睡便再睡,下午早些做好准备,这里离军营有一段路程,需早些出。”
秦樱樱点了点头,心中突然似有几道暖流淌过,他似乎对她还挺好的,一点也不可怕。
未时,从霄得到了大将军府的最消息,聂弘烜在得知王卿悦的死讯时,什么也没说,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中午下人进去送饭时,现他原本满头的黑变得半白,整个人衰老了许多。
哀莫大于心死。
从霄命人妥善处理贵妃一事,停止对宫人的问询,惩治谣言传播者,恢复贵妃和聂远棠的声誉,还他们清白,并向皇上提议厚葬贵妃,以安人心。
此事到底为止。
申时,他们便出前往军营。
天快黑时,他们到达虎骁营,马车刚刚停下,秦樱樱就听到了一名女子欢快的声音:
&1dquo;从大哥!”
她的心里莫名抖了抖,看向了从霄,却见他神色未改。军营里还有女人吗?会是什么人?随后她又听到了从宇的声音,一惯的不正经调笑声:
&1dquo;颜儿,你是在喊我吗?”
外头,一身士兵打扮的赵颜儿瞪他一眼,&1dquo;嗤”了一声,道:&1dquo;谁认得你!”
&1dquo;我不姓从?我不比你大?这声&1squo;从大哥’我受得起!”从宇说得一本正经。
&1dquo;懒得理你!从霄大哥是在那辆马车吗?我自己找他去!”
这时,从霄率先下了马车,又扶着秦樱樱下来。
秦樱樱刚下马车,就见一名高挑靓丽、英姿飒爽的女子跑了过来,她虽然穿着男装,但清丽的容貌一看便是女儿身,原来大祁军中也可以有女子吗?她好奇极了。
赵颜儿开心地跑向从霄,却在看到秦樱樱的时候,笑容凝滞了,脚步也停了下来:她是谁?
第28章
虎骁营依山而建,在山中安营扎寨,气势恢宏,军营外有一道山泉通往营寨,在营地形成一汪深潭。虎骁营是从霄亲自训练的一支军队,军中将领多是年轻人,他们骁勇善战,直接听命于从霄,与朝廷并无太大瓜葛,一直是皇上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