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好像有一段空白期。为什?么没继续做基金了?”
她发挥记者套话的本能,试图从他?身上碰撞出?新的答案。
孟恪:“股票的暴利在投机,不在生产。这种从别人口袋里掏钱的行为,我怕折寿。”
果然也不是?为了利益贪得无?厌的人。
李羡点头?,略显揶揄的口吻:“你也会怕折寿。。。。。。”
孟恪哂笑,扣住了她的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羡另只手将书本合上,想?要站起身,孟恪没拦她,随之向后退了些。
她顺利起身,却被椅子围拢住,出?不去了。
不温不火的气息包拢过?来,孟恪手臂垂落,撑在她身后的桌沿。
“一副看透我的表情?。看透什?么了?”
李羡被迫后仰,手臂垂落,向后撑在桌面,支撑身体。
她眼睫低垂,视线范围内是?他?周正标准领与领结,稍抬眸,是?轻微滚动的喉结。
“就是?。。。。。。”李羡做不到迅速组织措辞,只能搬出?印象,“你身上秩序感太强了,要求大部分事?情?在自己掌控范围之内。”
要求绝对秩序的人,却缠绕进她的生命。
孟恪略一掀眼皮,对此不置一词,视线垂落。
她手臂间?挽着的毛毯滑落,只有薄裙,略微掐腰的款式,腰线若隐若现,没有被任何衣料承托的丰腴自然地轻微外扩下垂。
孟恪靠近,挥动淡淡的气流,李羡眼睫微颤,因为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手掌,覆盖过?来,不是?揉搓,掐了两下。
有点吃疼。
李羡蹙眉,“你干嘛。。。。。。疼。”
“疼你。”孟恪附在她耳边,手掌游移下去,顺便?握住了她的手,“少穿点几?件确实很?方便?。嗯?”
自己的指尖也会带来颤栗的,湖面一圈圈漾开的涟漪。
几?扇窗户全都敞开,十一月的天气里气流低呼涌动,窗框嗑啷作响,愈演愈烈。
李羡嘴巴微张着喘息,全靠身后的手臂支撑身体,脖颈越仰越向后,软骨绷成?薄薄玉质的仞,眉头?蹙紧又松开。
最后一刻仿佛大门忽然被敞开,刺目光亮映照进来。
她紧紧阖上眼睛。
身前的人低声笑,握住了她脱力?垂落的手,似乎要举起。
李羡立即挣开,将手臂藏到身后。
这人恶趣味,已经过?了亲自动手弄她的地步,现在喜欢看她自己摆弄自己。
上次她两手放在身侧好好的,他?一手按住她的腕,另只手捂着她的脸,兴致来了,忽然松开,拎起她另只脱力?的手腕,叫她自己捂住。
她手掌水迹未干,湿漉漉的痕迹蹭到嘴唇内侧,不小心舔到,比眼泪黏-稠,略微有咸味。
那?味道?仿佛还在嘴边。
她睁开眼睛,微嗔地瞪他?。
孟恪并不为难,揽她下了书桌,挟着她回卧室。李羡默默将手指水淋淋的痕迹全都涂到他?衬衫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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