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官兵们在大洋的刺激下,眼睛都红了,当然那颁布的三个“杀”令也在他们心里树立军法的威严,无论是奖金的诱惑,还是军法绝不容情,都深深的支持着二十八师和独立的官兵奋勇杀敌。
“杀呀!击败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活捉姚建屏!”独立团的将士把口号喊得贼响亮,当然他们以为面前只有姚建屏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冯庸也没把事情告诉他们,怕影响士气。
“开火!”当独立团的步兵冲进到距离对面阵地不到1oo米的时候,各营长才下达了开火的命令,四下的步兵们,开始扣动扳机。
“砰!砰!砰!”
清脆的犹如炒豆子一般的枪击声响起,一颗颗7。92mm子弹径直朝着百米外的敌军射去。对于有效射程8oom的毛瑟98步枪,这短短一百米的距离可以说是最佳射击距离,子弹初达到7oo米每秒,更是独立团士兵的福音,这就意味着,他们几乎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子弹就击中了敌人。
“噗哧!”
几个反应过来的闽军士兵似乎想逃跑,但是杀敌心切的独立团士兵并没有给他们机会,毛瑟98步枪的7。92mm子弹从他们胸口穿过,让他们身上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作为世界着名的毛瑟98步枪,优良的子弹穿透力是坚持他们从一战到二战的必要条件,所以子弹从闽军士兵的身上穿出,只留下一个个拇指大小的弹孔。
他们整个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溅起一阵黄土沙尘,两个眼睛更是空洞无神的注视着正前方,那无神的表情似乎在询问我军士兵:‘为什么,我已经放下了枪,你们还是不放过我。’这就是战争的悲哀!无论是谁都逃脱不了战争带来的厄运,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不断经历战争,一次次在战争中觉醒,强大起来。
第十六章战局反转
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如黄色海洋般的二十八师士兵,在双方密集的火力打击之下,试图反击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中央6军第14混成旅、中央6军第11混成旅士兵们无能为力,一个个中枪倒地,尽管一百米的距离不是很长,但是对于被动接受攻击的他们来说却是一道死亡壕沟,怎么都跨不过去。
后方观战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旅长姚建屏、中央6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6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看到这种情形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种嬉笑的自信了,不禁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冯德麟的二十八师的火力怎么一下子这么强大了?还有他们的枪法好像一下子大幅度提升了。”姚建屏记得,刚刚和二十八师交手的时候,他们的火力虽然比自己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高一点,但是经过那一轮炮击之后,把二十八师的炮兵全部摧毁,另带着马克沁重机枪摧毁了不少呀!按理来说,他应该比刚才还不济呀!可现在看来,不单单是火力强大,而且还多了不少炮兵,光看对方火炮的弹着点,就知道他们的火炮威力不小,杀伤范围比他的法制m19o6式65毫米山炮都大。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刚在那一轮炮击之中,虽然摧毁了不少重机枪、火炮,但那只是二十八老式的管退炮,至于冯庸的独立团因为连日大战,不堪重负,放在后面休息呢!丝毫未损,现在开火的就是独立团的十门81mm俄制迫击炮,口径比法制m19o6式65毫米山炮都大,除了射程没有它远之外,基本完胜。
至于独立团的士兵的枪法,那都是用黄澄澄的子弹喂出来的,为了让独立团的士兵能够尽早上战场,冯庸更是不惜代价,每天都是实弹训练,从美国商行购买的子弹,足足用了一千万给他们训练哪!光是训练用的子弹都顶的上其它地方势力士兵参军十来年打出来的所有子弹了,即使是原来的北洋军都没有这么阔绰,可想而知,他们的枪法在这一百米是什么状态了,另外为了支援主战场,冯庸还特地把侦察营的狙击手连调集过来了,一百多号的狙击手散布在这两万多人里面,就是二战时候的国民党中央军最精锐的德械师都比不上吧!
“砰!砰!砰!”
独立团的士兵,熟练的操作手里的武器,狠狠打击对面的敌军,迫击炮、马克沁重机枪、麦德森轻机枪构成的轻重火力收割了一茬又一茬的敌军士兵的生命。这短短一百米付出的代价让姚建屏心疼不已。
“娘的,欺负我没有火力不够是吧!虽然老子没有你冯德麟那么多机枪!但是老子有炮!”姚建屏看着眼前自己的部队也冯德麟的人马狂虐,实在忍不住呀!只得下令:“来人!传我命令,山炮营不必给我省弹药,把所有炮弹打出去,我要给冯德麟看看,我们福建兵也不是吃素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山炮营已经转手了。
此刻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山炮营阵地上,独立团侦察营营长赵海生俯视着底下一百多号人,手里的二十四响毛瑟手枪朝天射击,“砰砰砰砰砰砰!”连续的射击枪声虽然比不上马克沁重机枪那种撕裂之声带来的震撼,但是也足够震慑下面这些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炮兵俘虏了。“下面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任福建督军冯大帅儿子——冯庸冯少帅手下的独立团侦察营营长赵海生,你们知不知道就你们刚刚那一阵炮击,杀伤了我们数千号兄弟!就是把你们千刀万剐都难以消我心头只恨!”赵海生大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本来蹲着好好的福建6军第一混成旅的炮兵们慌了,大声嚎叫“老总呀!我们也不想打呀!可是长官有令,不得不从!”“就是就是!”“老总你就放过我们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要养,没了我,他们可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