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对了,阿芜一定要尝一下这家的威士忌,很好喝的。”
阿芜吗?
封芜挑挑眉,真是亲近呢。
恰好此刻侍者来了,敲门后一个女侍者单手托着盘子进来。托盘里的酒看起来绮丽美好,更为巧合的是,是当初喝过的苏格兰威士忌。
封芜的眼神追随着威士忌,江诗诗以为她眼馋笑着解释道:&1dquo;阿芜的眼神真好玩,像是小孩子一样呢。不过告诉阿芜一个更巧合的事,这个酒是跟你同名同姓的另一个封芜送的呢,阿芜尝一尝。”
另一个封芜?
封芜把这句话在嘴里咀嚼了片刻,既不是我的好朋友封芜,也不我的姐妹封芜。
看来,当真无可挽回了。
女侍者挺着身子直如松,态度谦卑有礼,训练过的表情让人如沐春风。这一切都很符合银座一贯的培训,除了在看到熟悉坐姿封芜变得慌乱以后。
是封芜!
这不是女明星封芜,这是封邵的妹妹封芜!
她怎么在这里!
即便进来之前安娜已经调整好心态,但是真的看到了封芜。她的腿也抖,她的手也抖,惊惧交加几乎快要昏过去。
是个不再有心的人都会看出不对劲,更何况,本身对江诗诗已信任不在的封芜。
安娜哆哆嗦嗦,盘子里的酒杯咯噔咯噔晃起来,像是地震生时的吊灯出的声响。
&1dquo;银座的培训越来越差劲了,该辞掉的。”江诗诗一个眼刀,语气中带着冷厉。
安娜的眼神清明起来,再看向封芜时,奇怪自己怎么会把女明星错认成别人,除了名字,两个人没有长得相似的地方。
只是无论怎样,却还是有从骨子爬出来的阴冷占满了她的全身。
她的后槽牙咬紧,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了笑容上:&1dquo;抱歉封小姐,您跟我一位故人好友长得像,心中大恸,让您见笑了。”
&1dquo;是吗?你的好友知道你这么挂念她,一定会颇感安慰的。”封芜无所谓的给了台阶。
安娜知道自己少说少错,她放下了酒与酒杯,迅退出出去了。
直到离开门好远,她躲在休息室里大口喘气,冷汗布满了额头。她拿着白色毛巾擦了脑袋上的喊,坐在凳子上呆呆呆。
她不该同江诗诗做那件事的,自从她做完那日以后,她再无安眠的时候。
而现在,她真的要再加上一层噩梦吗?
&1dquo;还不过来?”
安娜颤抖着手,解锁了几次才解开手机,颤颤巍巍点开信息,是催命的信息。
她这辈子可能再无有安宁的猛的时候了,安娜先是惨淡一笑,笑着笑着癫狂了起来,一次两次都是做,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