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情况怎么样?”
纪多伸手接过文件:“很顺利,李棠最近也在跟着他们。”
“别盯太牢了。”赫听白翻开下一本文件。
“是。”纪多收拾好手中的东西,转身走出赫听白的办公室。
傍晚时分,赫听白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
他从大门处走入,手里的车钥匙还没挂好,便嗅到在空气中飘散着的百合花香。
赫听白抬头往二楼望了一眼,问向朝他走来的罗婶:“刚刚凌白霄是不是下来过?”
“小少爷下来喝过水。”罗婶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替赫听白拿出要换的拖鞋。
听到这个回答,赫听白内心平静了一点。因为按照打了抑制剂的效果来说,情期散出的信息素可以全部收敛,更不会逸散出凌白霄的房间。
瞧着赫听白换好鞋,站在一旁的罗婶抬头看了眼时间:“少爷您是准备现在吃饭,还是洗完澡再吃?”
赫听白现在不饿,回道:“我先去洗澡。”
“好。”罗婶和蔼地笑了笑,“我去看看温着的菜。”
赫听白点了点头,往客厅里下意思扫视了一圈,目光突然注意到茶几上似乎有点不同,多了点礼品的袋子。
因为有可能是有人为了讨好凌€€而往他这送来的一些东西,所以赫听白只将注意力分给了那堆礼品一会,继续迈着步子往楼上走。
赫听白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时,他感觉空气中的百合花香又浓了些。
他不免将视线往凌白霄房间门前扫了扫,但又没见到什么异状,只好将视线收回。
餐厅桌上已经被罗婶摆满赫听白爱吃的饭菜。赫听白往这走来,才坐下,罗婶便将碗筷放在他面前。
“少爷,需要喝点什么吗?”罗婶笑眯眯问道,“需要给您把红酒拿来吗?”
一提到红酒,赫听白便想起前天晚上因为喝醉酒断片,导致最近他不敢随意给谢奕承打电话,生怕谢奕承会询问那晚的事。
听见红酒两字,赫听白眼眸简直在光,刚想着应下,但是又担心喝完红酒后生什么让他极度尴尬的事,他还是狠下心来:“不用了,我最近不宜喝酒。”
不能喝自己心爱的红酒,赫听白心里简直在滴血。他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将面前的饭菜一扫而尽。
吃完后,赫听白坐在客厅沙上消食,余光再次注意到放在茶几上的礼品袋子。
大概是吃饱喝足,赫听白有心思欣赏起这些礼品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越看越觉得不正常。
这些礼品完全不像是那些为了讨好凌€€而对他送来的东西,反倒是一些omega会喜欢的东西。
赫听白现出异样,抬起头靠在沙上向罗婶望去:“罗婶,今天是不是又客人来拜访过?”
罗婶忙着将饭桌上的碗筷运回厨房,应道:“是啊,小少爷的朋友今天来探望了会。”
“什么时候?”赫听白换了个在沙上靠着更舒服的姿势。
“您回来的前一个小时。”罗婶在忙碌中继续回复着赫听白的话。
空气中的百合花香一点没有消散的迹象,赫听白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生过什么,但看罗婶神色也没什么太大变化,赫听白心中的疑惑消散一点。
但伴随着鼻尖所嗅到的百合花香味越来越由淡转向浓,赫听白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他有点坐不住,离开沙站起身:“我去看看凌白霄。”
就在赫听白离开沙没几秒,二楼凌白霄房间门被凌白霄从里推开,大股浓烈的百合花香像是房间里有猛兽追赶它们一般,疯狂往外涌。
赫听白闻到过后,受不住地用手捂住鼻子,身上青草味的信息素随即涌出包裹在他身周。
即使情期信息素影响不到有血缘关系的人,但味道太过于浓烈,还是会激起赫听白身体里的a1pha领地欲的反感。